果喝不醉李小姐的话,您回来罚我!”
陶然阁酒楼的飞凤仙房。东道主席是程森坐了,客方坐了李由,浮尘子挨着李由边上,敏姐挨着程大炮坐了。
敏姐是禅山市本城人,在俊柏公司生产车间做车间主任。四十六七的年纪,普通的面样普通身材微胖。
四人正闲聊着,程大炮自信满满,信口开河,好似天底下的事他无所不知一样,正天南地北,侃侃而谈。眼睛却贼亮勾勾地盯着李由不放。
其实真正的听众只有一个:敏姐。
浮尘子玩着手机,不时地低声与李由交流着,桌底下的脚不安份地去勾碰着李由。根本不去理会程大炮在发噏疯说些什么。
李由会心地浅笑着回应浮尘子。时不时向程大炮投去蔑视及不屑的眼神。
终于八菜一汤上齐了,程大炮心怀鬼胎,蓄谋要在今晚酒宴上灌醉李由和浮尘子,想乘机行那龌龊之事。
他点了两支茅台,2斤土炮(是一种纯大米农村土法酿的白酒,)他自己准备了解酒药,就等把三人喝醉。
服务生帮大家满上酒。
”李小姐,欢迎你来我们公司督办业务,检查工作。宁小姐交待我好好接待你,这里没有奇珍野馐,熊爪龙须。吃个便饭,只有薄酒一杯,来!我敬你。”
程大炮站起来来了过开场白,手把银盏一饮而尽。
大家各自尽兴也把酒干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宴席渐入高潮。谈兴正浓间,茅台酒已干了一瓶,就见程大炮提议:
”各位,今晚大家尽兴开饮,酒不够可再拿两瓶茅台来,我有个提议,这一瓶茅台和这两斤土炮混充了饮,四人均分七两,限五啖干完了。如何?”
程大炮才不理会大家是否同意,把酒直接混充后分摊了。
约莫过了半小,大家把酒喝了一半,谈资已是天花乱坠,海阔天空,酒意已上头七分。
全场只有程大炮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其他三人已是面染桃花,醉眼朦胧,嘴里嘟哝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听不清其他人在说什么了。
程大炮偷偷奸笑着,小口喝着旁边放了解酒药的白开水,嘴里还在不停催促着。
”来来来,大家饮得开心,吃得畅快,把杯中酒干了,再上两瓶茅台,加几个菜吃吃喝喝……”
”我不行了,我要上厕所。”
浮尘子东倒西歪地向厕所走去。
”我也上厕所。”
”我也要上厕所。”
李由和敏姐都嘟囔着。
”就一个厕所,你们三人争着上个屁。”
程大炮也装醉,说话也不讲礼貌了,他一把拽住站起身要往厕所里去的敏姐,把她按回坐椅上。
一小会,李由却癫悠悠地向门外走去。
”太急了,我去大堂公厕。”
”我扶你去。”
程大炮逮住这亲近李由的机会,上前一把抱着李由的手,想趁机浅薄。却被正醉昏昏从厕所出来的浮尘子猛烈撞了一下,生疼得程大炮连忙放开了搀扶李由的手。
程大炮搓揉着被撞疼的肋骨,真想狠狠回击一脚浮尘子。但见浮尘子此时也跌倒在地,竟呼呼地睡起来,口中喊着”水水水!”真的是醉倒了。
敏姐也不上厕所了,醉得她吐了一地,躺在沙发上醉语连篇。
看着一个醉躺沙发,一个醉瘫地上的敏姐和浮尘子,程大炮这一次才放声奸笑起来。正准备出去大堂查看李由的情况。
却见李由正拿着一瓶茅台回来,走路稳健,好像没有一分醉意,程大炮不由得心里一惊”这咋回事了?”
李由见程大炮惊讶,也就似醉非醉地幌摇着身子,在程大炮正错愕瞬间坐回自己坐椅上,把手中这瓶茅台酒往桌上一放,倒头便睡。
程大炮又是一个错愕,这是怎么回事?两个已烂醉如泥,一似醉非醉,莫非这仙女的酒力海量?正踌躇间,猛见李由一抬头,面染桃花,眼放潋滟,衬着几分醉意,飒时美丽。对着程大炮讪讪一笑,倒头又睡。
分明已醉态七分,看机会来了,程大炮试探着轻唤几声:
”李小姐,李小姐,你一定未醉,桌上还有酒我们干了,我已在五楼客房部帮你开好房。喝了这杯酒我就扶你上楼休息。”
见李由没动静,想着貌似天仙的李由,咽着口水,便轻手轻脚向李由靠近,想吃李由的豆腐。
刚靠近,就见醉躺地下的浮尘子,醉态嘟哝着翻了一个身,一脚扫向程大炮,程大炮应声倒下。
他以为浮尘子酒醒了,正想骂人。又见浮尘子根本没醒,只是翻身时无意间把自己踢倒了。程大炮心有不甘,望向似乎熟睡的李由,试探着又向她靠去。
这次程大炮学精了,他边移动边观察浮尘子,见浮尘子毫无反应,伸出脏手就摸向李由硕大的喵喵。
眼看就要得逞,此时躺在地上醉睡中的浮尘子好像脚上生了眼晴,又一个扫堂腿扫把程大炮重重掼倒在地。
这一次跌得不轻,程大炮眦牙裂嘴疼到喊出声来了,一双淫眼向着李由定了格一样一转不转。
突然,李由抬起头醉眼惺忪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