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你本性里最坏的那一面揭出来，就算现在我不这么做，将来，你也会自食其果。”
许星暖眼底仿佛含着一层薄冰，红唇一张一合，叫人冷得直发抖。
季暖看着许星暖的侧颜，心里说不出来的异样。
眼前这个，和一年前她所看到的那个，判若两人。
太可怕了。
“之砚哥，这些资料一旦发布到网上，高雪这件事情便会迎刃而解，并且是从根源上肃清，这样的话，会比顾氏集团用权力压制舆论效果更好一些。”
许星暖在转眼看向顾之砚的时候，又换上了天真无邪的笑。
“你自己处理吧。”
顾之砚看都没有看她一眼，转身出了病房。
“我有时候真是看不透你。”
季暖靠近了许星暖，眯了眯眼睛：“这个外表之下，究竟藏着一颗什么样的心呢？”
“暖姐，你要这么说的话，我可就要伤心了。”
许星暖故作无辜地摇了摇头，在看向季暖的目光时，早已不像当初那样纯净。
反而带了几分戏谑。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啊，我一直在帮你，是不可能看着那些舆论对准你的。”
“可你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反倒是把我陷入了困局之中。”
季暖一字一句的说：“其实你从一开始，就是奔着想要把我搞垮去的，想让我离开顾氏集团，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