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九曦:“……”
震惊之余，迅速的按住她乱动的手。
“九曦!”
“如意!”
季九曦正色看着她，“如意，你累了!”
“九曦，我不累，九曦，让我成为你的女人吧。”
“如意!”
“九曦，如果主动之人，是元笙一，你还有顾虑吗？”
季九曦震的眼睛瞪大了一下，随后恢复平静，他俯身捡起那散落的衣物披于她肩上。
他拢紧了那衣物，才把目光看向她，眼神带着愧疚的说了一声对不起。
蔡如意泪如雨下，揪着他的袖子，追问道:“你便是承认了？你喜欢元笙一!”
“我早该知道你喜欢她，只是我不愿意承认。你们在书房时亲密无间，我都看到了，九曦!”
“你曾答应我不留宿东园，可是你最近越发频繁出入东园，九曦，你到底是把她放在什么位置？你是不是忘记我了？”
蔡如意难过的失声痛哭，近日府里传他们在东园的亲密传得有鼻子有眼的，她再也受不住了。
她像是一朵经历了狂、风、暴、雨袭击的花朵，梨花带雨、破碎不堪，可怜无比。
季九曦伸手揽住她，轻拍着她的背着。
待她哭声小一些了，他才松开怀里的人，扶着她坐下。
他俯身站于她面前，握住她的手腕，道:“如意，是我，对不起你。”
“我没忘记对你的承诺，但渐渐发现，对你，对她，是不一样的。”
“我喜欢元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