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徐州之龙陈登。
陶温灵活跳下马,笑着拱手道:“陈先生贵安。”
陈登笑道:“孙家,无恙否?”
“无恙,现已平安渡过长江,抵达曲阿。”
陶温的笑意很假,隐隐中带有一分挑衅的意味。
两人都是聪明人,无需装模作样地拿话试探。
“小公子竟真能保住孙家,实在出乎我的意料。”
“陈先生应该把注意力放在徐州,目下祖父的大敌乃是袁绍和曹操,陈先生不应该把袁陈的恩怨代入到州郡大事中。”
陈登依然笑着,桃花眼中却泛着凶光:“何时,小公子也能说教我了,对孙家斩草除根,是使君的命令,非我一人私仇。”
“那彭城怎么说呢?陈公(陈登之父陈珪)贵为彭城相,不知西方的防务是否准备妥当?”
陈登捋着山羊胡,草草答道:“自是准备万全。”
陶温信他个鬼,陈家两父子都坏得很。
“如此,西边防务便仰仗于陈公了。”陶温说着,鞠躬一拜,随即转身走入刺史府中。
“对了。”陈登不紧不慢地说道,“你请的那个客将,刘玄德,正在里面和使君说话,那人确实是个英雄。”
陶温心中一凛。
刘备,他终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