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见金谷年露出吃惊的表情,齐言英暗暗得意道,“没了许汉林掣肘的天朝国,也是满怀野心的,无端背了骂名,得不到好处,是不会答应蜀国借道的。”
“借道?”金谷年眯起双眼。
齐言英点点头:“蜀国向天朝国借道沧州,直驱而来攻打木城,当下已经派了两支精锐的部队。”
金谷年淡声道:“这些,我早已知晓。”
齐言英略显得意道:“不,你可知蜀国边境本来的泰连军早就换成了不死军团?不死军团,又叫神龙军,是齐家王牌。”
金谷年动容了,神色难堪道:“难道,又是巫术?”
齐言英惊讶道:“你听说过?”
“我以前在京城时,见过许汉林的随从就是死士身份,力大无穷,毫无痛觉,忠心忡忡。”金谷年似是追忆道,“那时候,我跟许汉林斗得死去活来,领教过那些死士的厉害。”
其实,许汉林送给她的十个男宠,也是死士。
无奈被金谷年忽悠去搞体育去了。
齐言英暗地里想着。
“若是蜀国派来的是神龙军,我们木城胜算微妙。”金谷年淡声道,“不过,我们有手榴弹,哦,不太够。”
手榴弹的威力,齐言英略有耳闻。
可再厉害的武器,也有穷尽的一天,比不得死士,哪怕炸毁了半边身子,也能继续战斗到底,那些人形同死尸,行尸走肉,只知执行命令。
与神龙军相比,许汉林送来的那些小孩只是冰山一角。
“阿年,我可以帮你。”看到金谷年眉心蹙紧了,齐言英的手按在她的肩膀上,柔声道。
这一次,金谷年没有避开。
齐言英小声道:“我可以赶走他们,只要你嫁给我。”
“就凭你?”金谷年不以为然。
齐言英冷笑:“你怀疑是对的,不过,你不知道的是,其实我也会巫术。”
说着,他从手里拿出一些磷粉,往手心一吹。
漫天的蝴蝶,虫体却是透明形状,五彩斑斓……
金谷年抬起头,轻轻触碰那只蝴蝶,谁知,砰的一下,蝴蝶幻化成粉末。
而她无意吸入磷粉,晕了过去。
齐言英踏步走来,抱着她就要走,谁知,身后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
他目光一凛,抱着金谷年来到就近的房间里。
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往金谷年鼻子轻轻一熏。
“咦,我怎么了?”金谷年迷糊道,“我刚才晕了过去?”
齐言英轻笑:“这些磷粉是由各种毒虫炼制而成,有小毒,不过,无碍。”
金谷年盯着他,突然道:“你到底是何人?”
见她没有怪责自己的意思,齐言英坦然道:“我年少时曾游历至木城,跟着巫族的长老学过一段时间的巫术,算起来,我跟许汉林还沾亲带故。”
“你竟也是巫族人?”金谷年眸光闪烁,又道,“既然如此,当初我带你去木城制药,蒋兴树他们并不认识你?”
“我只是前一代巫主的关门弟子,他们不认识我也很正常。”齐言英言归正传道,“阿年,只有我能救木城了。”
“你虽是天朝人却姓齐,齐家也有死士,难道,是你制造了死士军团?”金谷年失声道。
她挣扎着起来,却不想被齐言英按住。
他从袖口里掏出一颗药丸,飞快地塞进她的嘴里。
金谷年眼带杀意:“齐言英,你到底想做什么?亏我那么相信你!”
“阿年,我在你体内放了情蛊。”齐言英深情道,“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不会有事的。”
“你要杀我?”金谷年不敢置信道,刚想反击,谁知又软软瘫坐在地,“头痛—”
齐言英眼底幽幽:“本来,我是想杀了你,不过,我看上你了。”
金谷年寒着脸。
“阿年,你别怨我,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气。”齐言英眼里闪烁着野心,“区区木城,我还看不上。我要的,是整个蜀国。”
见金谷年目瞪口呆的样子,他笑了,“我想通了,与其做木城的城主,终日惶惶被人攻打,倒不如成为一介大国的皇帝,只要将沧州成为蜀国的要塞之地,连通木城,合并达城,”顿了顿,“还有庆国—”
金谷年惊讶道:“庆国有温泽言在,你如何得手?”
“温泽言,就凭他?”齐言英不屑道,“他的死期就要到了,横竖就这两日。”
“不,你不要杀他。”金谷年凑上来,哀求道。
齐言英甚是解气道:“我知道你们两人之间的猫腻,不过,念在你不是放荡不羁的女人,我饶过你一回。”
金谷年捏住喉咙,试图将药丸抠出来,冷声道:“我解过宋世芳下的蛊毒。”
齐言英却笑了:“宋世芳只摸到巫山的冰山一角罢了,她只会将毒虫蛊养起来,再笨拙地放进人的身体。我却能在不知不觉地,让你服下蛊毒,神不知鬼不觉。”
他轻轻一碰金谷年的左手臂,金谷年就发出痛楚声。
“阿年,你别怕,你的男人能力强大,才能保护你。”他还振振有词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