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姜文来到庆国以来,最舒坦的日子。
得知温泽言是个没心的人,她索性破罐子破摔,过起了随心所欲的生活。
她会骂那些暗地里说丽妃坏话的人,也会对温泽言横眉怒视,说他辜负了丽妃对他的一番痴心,不仅如此,喝醉酒后,她还会出言不逊,指责温泽言枉对齐方定等等。
宫女嫣红为她捏了一把汗。
“主子,你少说两句,皇上都许久没召见你了。”她为姜文换肩膀伤口的药,低声劝道。
姜文依然我行我素道:“一个无心之人,你还奢望他高看我一眼吗?别傻了,我不过是制衡丽妃与金谷年之间的棋子罢了。”
“尽管如此,你偶尔也要应付一下皇上,不然,齐长老那边没法交差。”嫣红小声道。
姜文不在意道:“那老头放了这么多棋子在庆国,也不差我一个。”
嫣红对她摆烂的行为甚是无语,更不懂为什么短短一夜之间,她就性情大变,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门外小太监快步走来,一脸喜色道:“皇上召见主子,主子,快准备接驾吧。”
嫣红激动地就要为姜文梳妆打扮。
姜文却道:“你告诉皇上,我受了伤,不易侍奉,忙有失体面,请皇上移驾去诸妹妹处。”
小太监一脸为难地站在门口。
“是么,清贵人好大的排场,朕想见你一面都不能。”
门口,温泽言大步走进来,朗然一笑道。
看到他英俊洒脱的样子,姜文的心猛然一跳,眼底却是黯然失色。
“臣妾见过皇上。”她恹恹地行礼,连看他多一眼都不愿。
温泽言打量她:“清贵人莫不是恼朕许久不来看你?”
姜文冷笑:“臣妾不敢。”
温泽言握住她的手,看到手心的细微的伤口,小声道:“你怎么这般不小心?”
呵呵,她的尸骨未寒,他就忙着调戏别的女人,男人—
姜文一阵心寒,直接坐在他大腿上,纤细的手指捏着他的下巴,挑衅道:“皇上真喜欢臣妾的话,不如立臣妾为后,如何?”
如此荒唐放荡,旁边的嫣红吓出一身冷汗。
自家主子怎么了?
温泽言也没想到她如此大胆,回过神来,反扣住她的双手,将她往怀里带道:“贵人真想庆国的皇后,那就要好好努力,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姜文也没想到反被调戏了,涨红了脸道:“皇上也是不正经的人。”
没想到要用别的女人的身体伺候他,她一时半会竟有些失落。
幸好,温泽言适可而止。
他起身欲走。
姜文唤住他:“皇上要走了吗?”明明嘴上说着拒绝的话,却又一阵怅惆。
那种求而不得,又不甘心的滋味快要把她逼疯了。
温泽言背对着她,眼底露出一丝冷意,嘴上却道:“贵人不想见朕,难道还不走吗?”
说完,头也不回走了。
姜文肚子有气,一时之间将桌子上的茶盏打碎了。
“主子,难得皇上主动来找你,偏偏你要拒人千里,皇上以后怕是不来了。”嫣红几乎要哭了。
姜文赌气道:“不来就不来,没了男人,我就不活了吗?”
谁知,一个时辰后,温泽言身边的李公公走来,扯着嗓子喊道:“恭喜清贵人,皇上刚刚下旨册封贵人为昭仪,皇上对贵人真是格外宠幸啊。”
姜文也惊住了。
她以为温泽言不会再管她了,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宠爱这具身体。
果然年轻就是优势。
要不然,她就用这具身体,跟他好好过日子?
深夜时分,姜文被噩梦惊醒了,翟然睁开眼睛,却看到帐幔外面坐着一个男人。
正当她想要失声叫人时,却听到男人掀开幔帘,朝她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
是二爷。
姜文惊得瞪大眼睛。
这个时候,他来找她做什么?
正当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时,二爷欺身压了上来,左手捂住她的眼睛:“别作声,一会就好了。”
巨大的恐惧笼罩了姜文,本以为换了一具身体,她就能彻底断绝以前,从新开始。
原来,一切都是有代价的。
二爷的粗暴地撕去她的宫衣,将她压在身上,狠狠地一番揉挤后,直到舒了一口气,才把她放开。
姜文痛得攥紧床单,也悟到一件事。
清婉还是个处子。
温泽言没要她!
想到这里,她更加的迷茫与恍惚。
谁知,二爷接下来的话,更令她恐惶不安。
“这具身体比你原来更鲜嫩无比,我喜欢。”二爷捏住她的下巴,显然很满意道。
姜文失声道:“你何时—”
“就是你自以为跟温泽言交好的那一夜。”二爷桀桀一笑道,“亏他还以为得到你了。诸不知,你只能属于我。”
姜文越发觉得不对劲,没想到这个男人才是变态!
“你不是说,温泽言是个好的,你想成全我吗?”她流泪道。
二爷挑起她的下巴,目光阴戾,在夜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