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烁,“恭喜你,那条金蚕蛊是他的本命蛊。”
听到他这话,金谷年右手一挥,凭空出现一个透明的玻璃瓶子。
一条胖胖的金蚕蛊,黑漆漆的小眼睛望向她,憨态可掬。
“老胖子不死,为什么不回来,难道,他想借我之手,除去木傲天父子?”金谷年拿出一根银针,伸进瓶子逗那金蚕蛊。
陡地,她手中的银针猛地一戳—
金蚕蛊右边的第二根腿被她无情地戳伤,它翻着肚子,触脚扑腾着,似是发泄着不满。
温泽言淡淡一笑:“他被巫族的人救走了,早年他救过巫族掌门胡满天的性命,胡满天为他种下本命蛊,如你所说,他正躲在红树林里看好戏呢。”
又道:“与其杀了他,倒不如送份大礼给木傲天父子。”
金谷年瞥向他:“你想让他们自相残杀?”
“木傲天父子不会把到嘴的鸭子吐出来的,死人才不会跟他们争名夺利。”温泽言眼里有透彻,“难得你挑起了火苗,他们不趁此机会杀了木程真,太说不过去了。”
“我已经派人通知他们,想必他们的人已经在上山的路上了。”温泽言举起手中的酒坛,对着金谷年致敬道,“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