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现如今又舍不得钱了?”
文知德气得浑身发抖,红着脸道:“我姥姥不是金家的货物,岂能用金钱衡量的!”
“对,你们金家无情无义,我姥姥被你们当奴隶一般使唤,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好的,如今又患上重病,生死未知,你们还有脸来要钱?”文知雅也气得反驳道,“不给,就算是喂狗也不能便宜金家!”
果然,罗氏患了重病,时日不多了。
她一死,金家与文家的亲情就彻底断绝了。
金家岂会如他们所愿,罗氏就算是死,也要扒出一层皮来。
“好,你们不给钱,我们就不走!就算县衙的人来了,我看他们是不是要打死老子!”金贺义气呼呼地坐下来,四面八稳地张开腿,一副老赖的样子。
他毕竟年纪在这里,文家的人还真不好动他一分一毫。
这时,罗氏右手缠着厚厚的白绷带走出来,冷冷逼视金贺义,大声道:“金贺义,你滚,这里是文家,不欢迎你们!”
“你不肯给放妻书,那我就去县衙状告你虐妻罪,判离的罪名你可想好了,轻则杖棍三十,重则关押一年牢狱。”罗氏大声地,无畏地说道。
这是金谷年告诉她的。
这句话,她整整憋在心里三十年了,终于大声地宣泄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