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逍遥王似乎觉得被人这么直白地说出仰慕之语十分新鲜。
就笑着问道。
“哦?既然你如此仰慕本王,那就考考你,看看你究竟了解本王多少吧。”
韩奕然一听,就来了劲了。
逍遥王,大乾之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
文韬武略,英勇无敌。
才十六岁就立下赫赫战功的少年将军。
他刚好就是逍遥王的迷弟。
所以,他从逍遥王出生那日,天降红霞,滔滔不绝地讲。
爱吃什么,爱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喜欢读什么书,喜欢什么兵器等等,甚至连逍遥王什么时候开始说话,周岁时抓阄都能说的头头是道。
等他讲完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他讲的口干舌燥,嗓子都有些哑了。
再看逍遥王,对方神情有些不可描述。
看的他有些手足无措。
许久,逍遥王才开口。
“说了这么久,渴了没?”
他这才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他这是看到了自己心中的大英雄,情不自禁的话多了些。
后来他们慢慢相熟,成为兄弟之后才知道,当时的逍遥王确实是有些被震惊到了。
没想到自己随手救了的人,居然真没说谎,仰慕这个词倒是没言过其实。
他就差把人家每天上几次茅厕都说出来了。
逍遥王好心的将自己身上的水囊递给他,“先喝口水,再讲讲你为什么被追杀吧。”
韩奕然就将自己的身世,事无巨细的讲给逍遥王听。
“既然你在府中过的如此艰难,那要不要跟着本王做事?”
他眼前一亮,“真的?您不嫌弃我只是一个不受宠的庶子吗?”
他早就受够了眼前的生活,多年来生活的战战兢兢,他巴不得脱离侯府,永远不与那些豺狼虎豹共处一室了。
这次的机会如同溺水之人看到了浮木般,让他不顾一切地想要抓住。
逍遥王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嗤笑了起来。
“庶子?难道本王就不是庶子了吗?
谁规定庶子就只能屈居人下了?”
他听了逍遥王的话,有些愕然。
他这样人的身份,如何能与逍遥王比啊。
可是,后来,在跟着逍遥王的过程中,他才明白了许多道理。
他的父亲与嫡母,一直压榨他们母子,无非就是因为他们还不够强大。
如果有一天,他强大到他们不敢小瞧的地步,说不定,他们就像一条狗一样,需要跪下来舔他呢。
在那之后,他拼了命的充实自己,比以前更加努力向上。
也不知道逍遥王使了什么手段,他居然莫名其妙地被派去清平府开采矿物。
而实际上他是帮着逍遥王料理生意。
甚至连他自己也开了两家规模不小的作坊。
还遇到了他今生除了逍遥王之外的大贵人,江莲玉。
自从与逍遥王相遇之后,他人生当中出现的都是好事,再也不需要每日为了活命而过的战战兢兢了。
不过,他差点忘记了,不是说你离开了别人的视线范围,某些人就会放过你。
既然如此,他韩奕然可就不客气了,只是到时候的后果,他们能够承受就好。
韩奕然与周小莹到达了与众人约定的地方。
再说一下忠勇侯府的人,一路向深处走去。
打头的家丁府卫说道:“侯爷,时候不早了,咱们打道回府吧。”
忠勇侯刚要说话,韩承业就开口了。
“急什么?咱们这么多人,难不成就不能超过韩奕然他们那个小队打的数量吗?”
昨日,夜晚他去茅厕之时,居然听到有人在偷偷地嚼舌根。
说他作为忠勇侯府的世子,连韩奕然那个狗东西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气的他差点绷不住想要杀人。
呸!
韩奕然要是没有太子与逍遥王他们,还不是他们忠勇侯府的一条狗而已吗?
忠勇侯夫人看儿子正在兴头上,就说:“侯爷,就听承业的话,再往深处走走吧。反正咱们这么人,还有这么多府卫,难不成还怕什么吗?”
忠勇侯一想也是,就又向着深处走了一段路程。
没想到,突然间出现了十几条野狼。
众人大惊。
不知谁喊了一句。
“赶快跑啊。”
众人才如梦方醒,向外跑去。
忠勇侯赶紧呼喊:“护好承业!”
众人边骑马奔跑,边向狼群射箭。
有几个家丁还把刚才一路打到的野鸡野兔之类的向狼群里丢去。
可惜,那些野狼似乎没有看到似的,直接扑向了韩承业。
“不!承业!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护好世子!”
忠勇侯夫人一声尖喝道。
可无论有多少人护着,那些野狼都拼了命的撕咬着韩承业。
眼见着韩承业被咬的鲜血淋漓。
忠勇侯夫人大声尖叫:“你们快去啊,如果我儿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定叫你们全家人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