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衣女子听了,面露不悦,试问京城贵女有几个不给她面子的?
这个土包子,竟然连她都不认识。
“我是太师府大小姐甄善美,程小姐她只是有口无心,何况她并没有打到你不是吗?”
江莲玉冷笑道:“照你这么说,杀人未遂就不算犯罪了?”
蓝衣女子听了,更是火大江莲玉的不识趣。
她都屈尊降贵向这个土包子自报家门了,对方还是不依不饶。
渐渐地眼圈发红:“你强词夺理。只是说说罢了,我们什么时候要杀你了?你何必如此不近人情呢?”
呵呵!这个女人是不是以为只要流眼泪,她就是弱势群体,所有的理就占她们一边啊?
还不待江莲玉开口说话,门口站着的一位清贵公子,手拿鸟笼走了进来。
似乎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一样,哈哈大笑起来。
“哎呀呀,笑死人了!看了半天的戏,本王实在忍不住了。
甄大小姐,建议你的眼泪冲着喜欢你的男人流就好了啊。
冲着一个比你小,又比你漂亮的姑娘流泪,你觉得有用吗?
何况,本王看了许久,怎么看都觉得是你甄大小姐以强凌弱,不依不饶啊。”
看热闹的人听着这话,心下都愕然,这话说的损啊,把一个堂堂的大小姐比作花蝴蝶了吧,张口闭口男人什么的。
甄大小姐一听,脸色变了又变,想发火,可又不能发,在那里憋的难受。
这个人怎么来了?真是晦气。
她最讨厌的两个人,一个是方景昊,另一个就是这位。
两个人都是草包。只不过前者对她穷追不舍,后者对她爱搭不理。
这京城的哪个贵公子不是追着她,捧着她,只有这个人,丝毫不留半分情面。
呸!没眼力界的东西。
她甄善美可是京城第一美女。
他居然敢说她长的不如那个平民女,眼瞎啊?
真心不想理那个男人,可是见着了,还不得不打招呼。
“……谨郡王安好!”
提鸟笼的男人哈哈一笑,“好好好!今日还得感谢甄小姐,让本王看了场借着自己家里官大压人的戏码。”
甄大小姐听了这话,脸色不好看。
“谨郡王,慎言,我们并没有官大压人,程小姐她只是开个玩笑罢了。”
男人好似恍然大悟起来。
谨郡王听甄大小姐说,刚才对着江莲玉所说的要打要杀的话都只是玩笑话。
他内心嗤之以鼻。
如果所有的事情都能如此轻描淡写,那这个世界岂不是没有任何纷争了。
他得给这个狗眼看人低的大小姐上一课。
“哦,原来两位小姐只是开玩笑啊,本王明白了。”
甄大小姐刚在心里想着,今日为何那个混不吝的谨郡王如此好打发,正要笑着说话。
只见,那谨郡王突然间脸色一变,对着甄大小姐疾言厉色起来。
“你个丑八怪,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就敢出现在本王面前大放厥词,是不是以为本王是饭桶,看不出你的奸计?
小心回家告诉我父皇治你个不敬之罪,到时候你自己的脑袋搬家不要紧,更甚者连累到你们太师府,也未可知。”
江莲玉听到这话,嘴角抽了一抽。
这谨郡王莫不是嘴里有毒。
就算是比喻,有谁会说自己是饭桶啊!
怪不得坊间传言,此人草包外加混不吝,还真是毫无忌讳啊。
果然,甄大小姐听闻此言,脸色刷白,整个人都在颤抖。
谨郡王看着她那一副憋屈样,突然间哈哈大笑起来。
“哎呀呀!甄小姐,生什么气啊,本王也没说什么,不就是开了句玩笑嘛。”
甄大小姐面色呈现出愠怒道:“谨郡王,开玩笑也要注意分寸,您太过分了。”
哪知道谨郡王一听,笑的都快直不起腰了。
“哈哈哈!笑死人了。你瞧瞧,同样的话,我说出来,你甄大小姐听了也很不开心。
正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更甚者,我要不再给甄小姐两巴掌吧?
如果甄小姐反应快,躲过去了,我就不算是打人。反正你甄小姐也没受到什么伤害,不是吗?”
甄大小姐听了,眼泪吧嗒吧嗒掉了下来,“谨郡王,你这么说话太过分了。我究竟是哪里得罪您了?您这么欺负我一个弱女子。”
谨郡王摆摆手,“甄大小姐,在本王看来,您可不是什么弱女子,反而是凶悍的很呢。
本王可是惜花之人,当然不会像二位这样,如此粗俗无理,动不动就要骂人打人甚至杀人的。
哎呀呀,真是世风日下啊,没个好爹还不敢出门了。
只要是一不顺心,把自己爹搬出来,打人,杀人,都不在话下。
不过,要说拼爹,大乾王朝有谁能拼的过本王呢?”
外面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有些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是啊,传说中的甄小姐居然是仗着自己爹欺负咱们百姓的人。”
“可不是嘛,太师府大小姐,谁敢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