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个墙又不会打人,也没通电,也就挡一挡老弱病残,对于年轻人来说毫无压力:
要知道,美墨边境全长三千多公里,是京城到魔都的三倍距离,就知道全面防着这么长边境有多不靠谱。
只要美墨两国之间有巨大的经济堰塞湖,几乎没法阻挡移民,只要丑国国内有巨大的独品需求,就没法阻止独品流入。
因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办法总比困难多。
老墨就是利用这种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开始向丑国境内倒独品,成了丑国最大的独品供应商。
这在发达国家里是个极其了不起的成就。
这么大的市场,不仅养活了老墨,而且对整个南美都有贡献。
要知道,老墨玩独品玩的风生水起,其实它自己的独品产能并不是全部,他们其实还是个中转站,整个南美通过老墨向丑国贩独。
用一句时髦的话说,老墨掌控了渠道,渠道为王啊亲。
不过必须要说的一件事是,老墨并没有想故意坑丑国所以坚持贩独不动摇,而是客观环境把事情一步步推到了现在,老墨也没啥好的办法。
用屁股想也知道,ZF的大部分问题都是财政问题,这在整个历史上全世界都是通病,老墨自始至终都面临着这个世界难题。
独贩子已经控制了国家的经济命脉,ZF税收不足,暴力机器发挥不出效用来,ZF和嘿社会形成了一种恐怖平衡,互相吃不掉对方。
有点像民国时期的军阀们,那时候也没有谁有能力剿灭他们,他们自己在自己地盘上收税养军队跟ZF抗衡。
更扯的是,老墨的嘿社会已经和ZF一样,开始履行必要的社会职责。
比如一个司机,在老墨富人区给富豪开车,晚上住的地方在嘿社会辖区,他们那边嘿社会也提供必要的社会公共产品,比如欠债还钱,杀人偿命等等。
当你找不到警察去找嘿社会也能解决问题。
那么老墨对嘿社会到底是什么态度?
其实除了嘿社会成员和种独品的农民,剩下的都是痛恨嘿社会,因为独贩子们做事完全没有可预测性,毕竟ZF再差劲,也不会随便当街搞排队枪毙。
而且整个老墨自始至终没有一种正确的价值观,大家不觉得应该去接受教育改变命运。
因为改变不了,大家也不觉得去当嘿社会有什么错,也不认可个人奋斗,整个社会也没有服务精神。
真正有见识有格局的人都只想离开墨西哥,因为那里被诅咒,已经没有未来了。
这个国家其实并不烂,因为它是地狱,大量的那种当街火并,剥皮,砍头,虐杀警察,分尸什么的随处可见,说它是地狱简直是侮辱地狱。
而且奇怪的是,老墨没有死刑,独贩可以随意杀警察,但是ZF却只能养着独贩,这可能是这个国家最魔幻的一幕了。
言归正传,老墨为了往丑国运独品
。,想出了各种千奇百怪的招数。
当然,走斯独品一直是一项危险而又违法的活动。
可仍然有许多人冒着这个风险,希望能大赚一笔,而幻想自己不被抓到。
在利益面前,走斯者发挥了无穷创造力,并想出了数百万种不同的方法来尝试将独品偷偷带入目的地。
然而,边境保护和海关一直在不知疲倦地努力阻止这种情况的发生,并把他们这些自以为是的“好点子”全部打碎。
比如有人把独品植入凶内,最高可以塞入1公斤的苛咔铟。
再比如一种白色的玉米饼,就是伪装成墨西哥玉米卷饼,但实际上是冰独。
还可以隐蔽在玩具中,只要塑料玩具体积够大,一个玩具就能塞好多进去。
还可以用美味的“夹心”菠萝,这也是独品走斯者最喜欢用的方式。
他们挖空了新鲜的菠萝,并在里面装满了装有苛咔铟的塑瓶袋。
还有特别残忍的做法,就是藏在可怜的小狗体内。
这些人通过将药物植入幼犬体内,以达成逃避检测的目的。
他们切开幼犬的肚子,并将药物插入它们的体内。
这样就能够将超过20公斤的药物带入丑国。
总之,招数千千万,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
伊利手下就有无数的‘骡子’替他运送独品,再由大西洋城分散到丑国东北部各处。
这些独品有的来自海上,有的来自南边佛罗里达。
他就像是大西洋城的‘老墨’,干起了渠道为王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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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个人给黎耀阳发请柬,请他参加生日宴会,两人此前从未有交集,这情况属实有些匪夷所思。
以至于他看到请柬的时候相当懵B,什么情况?发错了?
发错是不可能发错的,请柬上清清楚楚写着他的名字,还是手写印刷体,字迹漂亮且工整。
他问史蒂文:
“所以,目的是为了什么呢?”
“骚瑞先生,可供参考的信息不多,不能做出准确分析,但据我所知,他似乎想要竞选管理委员会主席。”
黎耀阳一怔: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