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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h~亲爱的lee,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
黎耀阳还没来得及思考那位自称张某的中年人是谁,大卫平克曼便迎了出来。
赶紧收回思绪,挂上虚伪的假笑,黎耀阳说:
“大卫,你这话很不实在,码头那么大动静,我就不信你不知道~”
“hey~伙计,你知道,我的辖区是华埠,码头不归我管。”
这家伙一肚子坏水,谎话张口就来,都不带过一下大脑的。
“好吧,不论如何,感谢你的关心,我没事~”
大卫给仆人使了个眼神,让她滚蛋,自己带着黎耀阳进入客厅。
“伙计,别怪我没提醒你,这次的事情令同福商会很恼火,已经在私下里放话,要给你好看~”
黎耀阳下意识警惕起来:
“放话了?我怎么没听说?”
“昨晚的事,我受邀参加同福的年会,期间跟他们在华埠的主事人聊了一会儿。”
“原来是这样,对方还说什么了?”
“也没说太多,估计暂时没把你放在心上~”
同福商会生自己的气这不奇怪,奇怪的是,大卫平克曼为什么如此好心,将这件事透露给自己?
“好吧,感谢你的消息,我会小心的~”
“不胜荣幸,lee,我们可是好朋友~”
黎耀阳也不客气,直接打开礼包,露出黄橙橙的金条,100克的标准金条堆成一座小型金字塔,在阳光下格外耀眼。
虽然总价值并不算高,但视觉冲击力,却是几千刀都比不了的。
“是的,好朋友,你看,这些金条就是我们朋友关系的见证!”黎耀阳意味深长的说。
大卫平克曼屏住呼吸,掉到金条里了。
“该死,我就知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lee,喝一杯吧,祝我们的友谊地久天长~”
大卫平克曼充分的演绎了一个人贪财到极点时的状态,假如他心脏病发,快要死了。
这时候不要给他什么速效救心丸,通通没用,只要把100根金条扔到他耳边。
金条碰撞发出的悦耳声音,就是最好的救命良药!
亲自给黎耀阳倒了杯威士忌,二人碰杯,‘叮~~~’,好朋友关系就此达成。
琥珀色的酒体在杯中荡漾,与金条的颜色相互融合,便是这世间最美的风景。
烈酒入喉,灼热感顺喉而下,醇香在口腔中徘徊游荡,好酒!
“怎么样?我这酒不错吧?”
“确实不错,从哪买的?”
“朋友送的,上好的陈年苏格兰威士忌,单瓶价格要120刀。”
黎耀阳诧异:“这么贵?”
“好东西加上陈年二字,价格自然水涨船高,不过我觉得很值,你说呢?”
黎耀阳把玩着郁金香杯,轻轻摇晃,若有所思。
“你在想什么?”见他不说话,只盯着酒杯发呆,大卫问道。
“噢,我在想这酒从哪来的~”
“嗯?我说了啊,纯正的苏格兰威士忌,当然是从大西洋对岸过来的~”
黎耀阳不这么看,酒确实不错,但还远达不到120美元单凭的高价。
“你亲眼见到这瓶酒从货船上卸下来的?”黎耀阳反问。
“额~没有~”
“如今这个时期,黑酒大行其道,专做高端酒的工厂不在少数,有些可以以假乱真。”
黎耀阳这话把大卫平克曼给说含糊了,一时间变得犹豫不定,难道自己喝的是假酒?
“我可以看看酒瓶吗?”黎耀阳指着茶几上的酒瓶问。
“当然~不过你能看懂?”
这不是嘲讽,只是本能的怀疑。
“多多少少能看懂一些~”
黎耀阳接过酒瓶,其实苏格兰威士忌在全丑真正流行起来,也就是今年。
因为禁酒令的实施,才让苏格兰威士忌在北美大行其道。
很多走斯客打着医用目的将威士忌带到北美,转而出售给地下酒馆,大赚特赚。
在此之前,也只有那些在欧罗巴战斗过的士兵,也许听说过苏格兰威士忌的大名。
但也仅限于知道,并不了解,更别提远在北美大陆,从没去过欧罗巴的人了。
哪怕是大卫平克曼,这位华埠实打实的土皇帝,对于苏格兰威士忌的了解也仅限于皮毛。
别说苏格兰威士忌的产区、特点,就连那边究竟有几个品牌,都是一知半解。
就比如眼前这个看都没看过的杂牌子,虽然标签上印着‘低地’的产区,但里面装的酒却和低地没有半毛钱关系。
低地酿出的威士忌,普遍带有柔和的植物芳香,因为低地没有高地一般的气候和地形,并且沼泽地也很稀有。
而且与高地威士忌酒厂不同的是,低地威士忌酒厂在蒸馏过程中使用的是煤碳而不是泥煤。
此外,低地威士忌酒厂的三次蒸馏法在当地倍受欢迎,它也定义了苏格兰低地威士忌的典型风格。
这里的威士忌颜色清淡,味道和口感清柔细腻,优雅而含蓄,但却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