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桑鹿嘿嘿笑着,还学着陛下刚刚在她身上的手法,掌控着力度施展。
吻在陛下温热的唇上,轻柔辗转,余光瞥见陛下鼻上的热汗,知道了什么,便尝试着唇齿相依。
刚刚行那么久的周公之礼,学,还是学得会的。
却是施行学到的画面,瞳孔脩然一缩,冷汗席卷。
不好,有些猛了。
陛下进行这一步,是有先安抚她的身体。
赶忙瞥了一眼陛下,瞧陛下只有热汗,那就是只弄伤了她。
冀闲冥是没想矜桑鹿这般直接,瞧着她面色的变化,抱着她轻柔缓缓来,待她适应,才交换主动权。
明显感受到她的好学,柔美有力的娇躯。
微风拂过,金丝绣着的鸾凤红帐轻轻晃动。
吴公公听着屋子里激烈的动静,老脸都红透了,却这么久不见停歇。
听着,怎么好像,并非是他们陛下主动?
忽地想到皇后娘娘踹门那个凶猛啊,心还抖了抖。
陛下不会伤着吧?
要不要请个太医?
吴公公担忧着,还真让人去御膳房准备补汤,这个动静,不补,不成啊。
不过,子嗣,似乎也能来得快,皇后娘娘,果然盼着和陛下的子嗣。
这般努力呢!
矜桑鹿却是在第二天明白,纵情过后,是怎么样的酸楚。
“疼疼疼--”
“陛下,我疼。”
“你啊,昨夜是谁,缠着朕,几次激烈的?”
“可是,洞房花烛嘛,这样,那样的,哪能不猛烈些?陛下的美色当前,我哪里忍得住。”
冀闲冥见矜桑鹿抱着被子喊疼,瞧着床褥凌乱的痕迹,脑海里也浮现了些画面,能知道她现在的难受。
抱她入怀,轻轻揉着她的腰,瞧她在怀里蹭了蹭,还委屈巴巴的,另一手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
“今天朕忍忍,让你养养。待会儿准备药浴,泡一会儿,会好些。”
矜桑鹿尝到陛下身体的诱惑,有些不舍,瞧陛下看向她的眸光缱绻,眨了眨眼睛,就说。
“也无须,没这般严重,我看的春宫图,好多还未施展。”
“皇后。”
“嗯。”
“朕的手,还在你的腰间,这般诱惑朕?想一直待在龙塌上?”
矜桑鹿听着没往下说,享受着陛下的揉捏,仰头看着完全属于她的陛下,眉眼弯弯。
想到昨夜的缠绵,伸手轻轻戳了戳陛下的脸:“陛下,有些痴迷我的身体了。”
“是啊。”
冀闲冥看着躺在他怀里的矜桑鹿,感受着她柔得有些不可思议的身体,轻轻吻在她的额上,声音柔和,也明显带着克制。
“知道,就莫要诱惑朕了,在皇后的美色下,朕经不起诱惑。”
矜桑鹿听着,嘿嘿笑了几声,肩膀都在耸动,却是这么轻微的动,瞬间面色变了变,乖乖躺好,嘴角还是弯弯的。
冀闲冥是瞧怀中的女子乖巧了,明白她的难受,听着水池那边的动静,知道药浴准备好了。
抱着她先躺一会儿,瞧她恢复了些力气,才抱着她去水池调养。
“药浴,还真是管用,我觉得晚上,又可以了。”
矜桑鹿笑盈盈,瞧陛下看过来的目光不再隐忍,当即挡着身体,摇摇头说。
“现在不得行。”
闻言,冀闲冥见她遮挡的动作,忽地笑了笑,轻轻捏了捏她的脸,也没干什么。
让她多泡一会儿:“时辰不早了,朕去御书房将要紧的折子处理了,待会儿回来,陪你用早膳。”
“好呀。”
矜桑鹿点头,忽然想起来什么,看了时漏,才知道真的不早了,还轻轻咳嗽了几声,问。
“我们是不是要去给皇祖母他们请安?”
“无须,用午膳的时候,再去。”
冀闲冥整理寝衣,瞧矜桑鹿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瞄啊瞄的,不受控制的,有些委屈地嗔了她一眼。
见她嘿嘿笑着收回了目光,乖乖躺在浴池,就放下了池中的帷幔。
瞧着隐约可见的娇美身影,清晰的一些画面,却是忽地浮现。
当即快步出了浴池,喝了一杯凉茶,才压下不稳的气息,唤吴公公进来更衣。
吴公公早等着,听陛下要准备药浴,也不意外,可瞧着陛下还蛮神清气爽的。
那,伤的,是皇后娘娘?
哎呀,那得多给皇后娘娘准备些补汤,累的是皇后娘娘,伤的,还是皇后娘娘。
“咳咳--”
冀闲冥见吴公公在嘀咕什么,咳嗽了几声,就瞧他回神,还问:“陛下,凤仪宫,还不收拾吗?皇后娘娘都嫁过来了,凤仪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