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这样想的。
不然何须让一群猪乱蹿。
凌觅镜还很佩服,真人混进猪群里,抢人珠宝。这是矜监督的主意,还是她堂兄,或是她哥哥想出来的?
关键这些猪竟也配合得这般好,是有真人在引导它们乱蹿吧。
不愧是明月寨,养的猪,都这般与众不同。
心中感叹,看向还躲过来的矜桑鹿,瞧她还真露出怕怕的表情,一时竟也怀疑,便问。
“矜监督,是真的怕猪?”
“嗯呢,可怕了呢。”
“.....你,你不要露出姑娘家娇滴滴的声音,怪,吓人的。”
“什么话嘛,我可不就是娇滴滴的姑娘?”
“.......我刚刚听见了什么?好奇怪啊,竟想不起来了。”
应顼烨和冀清溪听着他们二人打趣的话,还有些忍俊不禁,瞧着面上真有害怕的矜桑鹿,也有动摇。
她不会真怕猪猪吧?
砍人头不怕,怕可以吃的猪?
“矜监督,这些猪,你要如何善后?宣平侯并非善罢甘休的性子,且他的权势,是真的不小。”
放眼京城,敢在宣平侯府放猪抢钱财的,想想,也知道是谁。
矜桑鹿听着应顼烨的话,还奇怪地看过去,这话听着,怎么像是站在她这边的。
他和燕王府的世子公子会来,也很让她意外。
“矜家死丫.....矜监督,你这是要对付宣平侯府?”
冀清溪瞧着眼前的热闹,眉毛还扬了扬,看了看那边的几位重臣们,忽地知道为什么他们很是维护矜桑鹿。
有她在,热闹才在啊。
宣平侯府的热闹,本世子还想再看看。
就看向矜桑鹿小声说:“你若是想扳倒宣平侯府,本世子可以在背后相助。”
“背后?”
“嗯,我们燕王府怕事,只能背后搞小动作。”
矜桑鹿听着,看向很诚心要和她联手的冀清溪,嘴角还勾了勾。就见他拉着应顼烨说。
“还有这家伙,阴险狡诈,背后的小动作,最是擅长了。”
应顼烨听着,见一副要拉他当同伙的冀清溪,也并未说否认的话,只是看向矜桑鹿说。
“宣平侯驰骋沙场几十年,武功高绝,在军营的势力就不弱。再者,宣平侯府又是功勋世家,还是皇亲国戚。”
“背后势力绝不容小觑,还有就是侯爷身边的谋士。当初上战场的时候,侯爷负责武力,他负责出谋划策。”
“两人的兵力和战术配合得天衣无缝,战功也是实打实的,在将门中威望很高。”
“今日之事,若不能善了,告状弹劾你之人,必然不会少。”
凌觅镜听着应顼烨的提醒,看向矜桑鹿,瞧她毫不在意,就知道她有备而来,还很好奇,这些猪,要如何处置,才不留有后患。
“哎哟哟!”
“这可如何是好啊!”
“本侯的猪猪啊。”
如何一道惊恐万分的声音传来,就瞧着归德侯带着大理寺的官兵来了,见宣平侯府的侍卫要拔剑砍猪,立即扬声。
“不能砍哦,这可是军粮,要送到军营的猪猪!”
“军粮?”
曲弦瑟看着乱蹿一团的猪,脸色有些不好,正要侍卫直接杀猪,就见归德侯竟然来了。
下意识看向矜桑鹿,已经猜到了什么,还是朝着归德侯先行礼,才说。
“归德侯说这是军粮?那么您要送到军营的粮食,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侯府?不仅将我们侯府搅乱,还抢了侯府的钱财。”
“哼!”
归德侯听着,还气哼说:“本侯还没质问你们侯府呢,这些猪猪可是村民捐赠,我们才一家家收集好,结果半路上,这些猪乱跑。
追了一路,才追到宣平侯府,也是奇怪了,这些猪怎么就全部跑到宣平侯府来了?你们是不是要给本侯交代?”
曲弦瑟听着倒打一耙的话,真是要气笑了,就指着这些乱跑的猪说:“归德侯,您要看清楚了,我们侯府现在是什么乱糟糟的样子。
库房都让这些猪撞开,归德侯这是想说,我们特意引来这些猪,抢我们的钱财?”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想讹我们。”
“归德侯!”
“喊什么,老夫是老了,又不是耳聋。”
归德侯忽地听到宣平侯愤怒的声音,还捂着心口说:“老夫的身体不好,你若是吓到老夫,咱们都是开国勋贵,告到陛下那里去,老夫也是不惧的。”
“你.......”
宣平侯才将库房守好,可看着少了那么多的钱财,气得要发疯,杀气腾腾过来,要杀了矜桑鹿。
就见归德侯带着官兵来了,气着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