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的其他官员非常赞同,这些日子,他们累死累活,还得吃难以下咽的菜。
这女土匪呢?
来了礼部都好几天了,每天就坐着发呆,时不时打盹。
到点就去酒楼大吃大喝,有这么悠闲当官的?
当即心里发酸了,也不能再这么晾着她。
既然来了礼部,该干的活,也得干,该吃的饭,就得吃。
不能落下她!
"矜侍郎,你来礼部也有四天了,你还没有和我们这些同僚一起吃过饭呢。"
另一位侍郎郑有为含笑过来,劝着说,"同是礼部的官员,咱们都在这里吃饭,你一个人出去吃,多不好啊。
咱们一起用膳,整整齐齐的,才显得礼部的人,一条心。"
"是呀,是呀,矜侍郎,一起吃呗。"
矜桑鹿瞧他们盛情相邀,挑了挑眉,再瞄着这些难以下咽的菜,就说。
"同吃也行,只是这样的菜,本寨....侍郎吃不下去。"
话落,塞了一千两给小厮,吩咐说,"你去天香阁订一桌子大菜,让他们送来礼部。"
不过一会儿,桌子上就摆满了香气腾腾的佳肴。
众人都看傻眼了,这女土匪,真是豪气啊!
便是礼部尚书都瞪大了眼睛,瞧着那一锅红烧肉,咽了口水,就问。
"我们,能吃?"
"能啊,不是要一起用膳?"
矜桑鹿见他们站着不动,就挥手请他们坐下来,"本侍郎觉得你们说的有理,同是礼部的人,吃饭就得一起吃。"
他们说的一起吃,不是这个意思。
可这个意思,也蛮好!
郑有为瞧着满桌子的大菜,眼睛闪闪发光,这可是天香阁的佳肴啊。
他一年的俸禄,也只够吃一次,这女土匪一次就点了天香阁全部的招牌菜。
"矜侍郎,这几天都这吃这个?"
"是啊,别说,天香阁能位居第一酒楼,还是很有道理的。"
矜桑鹿吃着醉香鸡翅,很是满意地点头。
当即礼部的官员更是心里发酸了,他们为什么不早点请着这女土匪吃饭?
失策啊!
瞧她也是真的请着他们用膳,对她有了那么一点好感。
女子为官也不是不可以嘛,起码大气!
便对他们的尚书大人,有那么一点不满,瞧瞧人家侍郎,还知道请他们吃美味佳肴呢。
礼部尚书察觉有人看他,心里还委屈呢,他看起来有钱吗?
众人眼睛瞄瞄,嘴里可没有闲下来,别说,天香阁的菜,也是真的香。
矜桑鹿也悠闲地吃着佳肴,还看着吃得格外优雅的同僚,不禁感叹。
不愧是礼部的人,再馋,吃饭就是很文雅。
那是,他们礼部,无论做什么,都要讲一个礼字。
美美吃完,瞧着一桌子的光盘,众人很是满足。
郑有为还满怀期待地看过去问,"矜侍郎啊,明天咱们还同吃啵?"
闻言,其他人也激动地看过去,都把矜桑鹿吓到了,试探着问。
"明天礼部的官饭也这样?"
"是啊,我们都吃一年这样的官饭了。"
矜桑鹿更是惊吓到了,这是什么凄惨日子。
又很奇怪道,"我瞧着陛下很是大方,俸禄都给得很高啊,怎么官饭这般寒碜?"
"这跟陛下没有关系。"
郑有为说着,还很心酸,又很气,"是户部啦,户部管着银子,他们不给我们发银子,我们就只能吃这样的萝卜白菜。"
"户部还克扣银子?"
"不是克扣。"
"这事儿说来话长,简单来说,就是我们和户部的人斗殴,砸了户部,欠了他们银子,还没有还完呢。"
说着,郑有为补了一句,"当然了,我们礼部很讲礼貌的,不打架的,都是他们户部的人,太欠抽了。"
"没错!"
其他同僚附和,还气鼓鼓的,"同是六部,却编排我们礼部最下等,这话谁听得下去?
哼,他们户部什么杂活累活都往我们扔,还给我们不能拒绝的理由。
气死人,这可忍不了,就和户部的人打了一架,结果把户部有钱的东西,都砸了。"
说着还很心酸,又气呼呼的,"肯定他们是故意的,谁打架拿值钱的东西打?分明就是讹我们!"
"哎,罢了,两部打架也不好闹到陛下的跟前去,太丢人了。我们就私底下言和,拿俸禄赔喽。"
矜桑鹿是听明白了,就多问了一句,"礼部还欠户部多少钱?"
"多着呢。"
郑有为心疼道,"还差三千两呢!三千两哎。我们这多人,还得还一年的俸禄!"
说着,还可怜巴巴地望着矜桑鹿,"这样的萝卜白菜,我们还得吃一年。"
矜桑鹿瞧大家都看过来说,"是我们连累了矜侍郎,得跟着我们一起受苦,吃粗茶淡饭。"
苦,你们受就好,她不陪着。
却听着礼部尚书忽然说,"你们这是什么话,这跟人家矜侍郎有什么关系,人家有钱吃饭呢,我们欠的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