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休养了几天,给自己开了点药,他的内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这几天周然倒是积极,一天三顿的,煎好了药,给他送过去,虽然他自己不会煎,但只要有钱,有的是人乐意效劳。
对门的唐父唐母,撞见过几次周然给张远送药,那天还专门过来敲门,问张远最近这是怎么了?怎么天天喝药,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唐父唐母还真的挺关心张远的,张远也不想让他们担心,只推说是他新研制的药方,他没事!
二人这才放心了。
这几天张远已经习惯了,周然每天给他送药了,这天他正在家里等着呢,周然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张远,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诊断出我体内胎毒的国医圣手么?”
“记得啊!”张远点头。
“我爸知道他最近来了江北,约了他今天吃饭,你要不要见见他?”
周然想着,都是学医的,张远应该会对这位国医圣手感兴趣的。
听了周然的话,张远脑中闪过罗老的身影,能够称之为国医圣手,又恰好在江北的,恐怕也就罗老一个了!
张远没有犹豫点头答应了,他有些好奇,就算是猜到了这位国医圣手,应该就是罗老,但这就像猜谜语一样,无论猜谜的人多么胸有成竹,还是期待谜底揭晓的那一刻。
而且他身负传承,就相当于开了挂,能诊断并治愈周然的病情,并不稀奇。
但那位可就是靠的实打实的医术了,就算不是罗老,这人也必定医术过人,值得张远跑一趟。
周然带着张远来到了,江北市最大的酒楼——宝膳居。
周然路上接到了周良翰的电话,知道他爸妈和罗老已经到了。
周然带着张远直接来到了预定的包间,两人开门进去,里面的周良翰,正和面前的人相谈甚欢的样子。
张远定睛一看,果然不出他所料,那人正是罗老。
周良翰见两人进来,对着他们摆手,先拉着周然给罗老介绍。
“罗老,这就是周然,当年我带他去您那诊治的时候,他还小,一晃就是十几年过去了啊!”
说到往事,周良翰有些感慨,当时他带着周然到处求医,已经万念俱灰,幸好遇到了罗老,虽说没有治好周然的病,但也给了他一个暂时压制周然病症的方子。
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那方子开始逐渐失效,也幸好遇到了张远。
“罗老,我是周然 ,您还记得我么?”
周然开后跟罗老打招呼。
罗老看着周然,欣慰的点了点头,对周良翰的话很赞同。
“是啊!一晃十几年过去了,我还记得当时,你们夫妻带着孩子来求医的时候,他也就这么高!”
罗老伸手比划了一个高度。
“只是当时没有治好他的病,让我很惭愧啊!”
周然的母亲开口道:“您这是说哪里的话,当初要不是您给了我们,压制周然病情的方子,我们有哪里能够守得云开见月明,等到有人能治好周然的病啊!”
刚才周良翰夫妇,已经跟罗老说了,有人高人治好了周然的病,罗老不禁连连感叹,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说起这个,要是有机会,老朽倒是想见见,治好周然的那位高人,向他讨教医术!”
此时张远从周然的身后走了出来:“高人不敢当,罗老谬赞了!”
周良翰刚要起身,为两人介绍,罗老却先他一步,脱口 叫道:“张远?”
周良翰有些懵:“张远,你和罗老认识?”
张远点了点头。
罗老瞪大了眼睛,看着张远。
“是你,治好了周然的胎毒?”
“是我治好的!”
罗老走到张远面前,一把拉住张远,激动的胡子都在颤动。
“快来仔细跟我说说,你是用什么方法治好了他的胎毒?”
罗老直接拉着张远到旁边说话,把周良翰几人都晾在了一边。
看罗老一脸的着急,张远解释。
“关于他的病症,基础的治疗方法想必您也知道!只是他体内存在一道诡异的气流,导致治疗无法生效。”
罗老点头,确实是这样的。
“我能够治好他的病症,其实最主要的原因在于‘以气御针’。”
“你竟然掌握了以气御针?莫非你学习的就是传闻中,医术、玄术同修的,真正古医术?”
张远这么一说,罗老对他那是更好奇了。
张远摇了摇头:“其实也没有那么玄乎,只是我从小修习,体内形成了真气,其实和习武之人差不多,当体内有真气时,就可以做到,以气御针了!”
张远半真半假地说着,这要是真传出去,他修炼玄术,他还不得被抓去切片研究啊!
一顿饭的时间,两人不停地交流着,医学方面的知识,其他几人根本插不上话。
这也让罗老对张远有了新的认识,从前他觉得,长江后浪推前浪,张远总有一天会超越他的,现在看来,张远似乎早就超越他了。
就单是一个以气御针,他这个年纪,这辈子都不用想了。
但即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