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调理身体,严老爷子颇为感慨。
“说到这个,还要感谢罗医生啊!这些年多亏了罗医生,要是没有他,我这条老命,恐怕十几年前就没了!”
他给张远介绍:“这位是号称国医圣手的罗怀安,罗老!听说你也是中医,你们应该有不少话题探讨!”
罗怀安是一位七十多岁,须发皆白的老者,年纪虽然不小了,但精神矍铄,看起来很硬朗。
罗怀安捋着胡须,语气中满是赞赏:“你的事情,这两天我听许院长说了不少,张院长医术精湛,没想到身为中医,竟然还如此精通外科手术,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张远谦逊道:“罗老,您太客气了,在国医圣手面前,我哪里敢说医术精湛,您叫我张远就好!”
听到张远的话,罗怀安暗暗点头,年轻人虽然医术不俗,但却不骄不躁,对张远的印象不禁又好了几分。
几人聊了几句,张远给严老爷子把了把脉,严老爷子的身体恢复的不错。
这几天罗老虽然一直在医院,但他看了张远开的方子,想法与他不谋而合,就算是他来开,用药上或许有些差别,但效果和张远这张药方相差无几。
他也就没有插手严老爷子的用药,第一次听说这张药方,是出自一个年轻人手中的时候,他着实是惊讶了一把。
张远把完了脉,略微思考,拿起床头的纸笔,又开了一张药方,并叮嘱严老爷子。
“这个方子是调理您身上的陈年旧疾的,每日两次即可,连服三个月,您身上的暗疾,就会痊愈!”
罗老接过张远的药方,看了一眼,只一眼,他就沉迷其中。
张远的这个药方,看似用药简单,但每一味药都极为考究,值得深入研究,甚至有一些他都没想过的配伍,他只一看这药方,就知道,张远没有说大话,按照这个方子吃上三个月,严老爷子的暗疾,绝对能痊愈。
“这……这用药,都是你想出来的?”
罗老不敢置信的问张远。
张远摇头:“这方子不是我想出来的,是我在网上,无意间见到过这个方子,据说是古方来的,刚才我为严老爷子把脉,发现他的症状,用这个方子正合适,这就拿来用了。”
其实这个方子,就是张远随手开出来的,毕竟他身负医圣传承,要是连这点问题都治不好,还传承个屁啊!
但他觉得自己要是说实话,太过惊世骇俗,才随口找了这么个说法。
听到张远的说法,罗老暗暗松了口气,这个说法他还能接受,要是张远年纪轻轻,就开出了这样的方子,他真该怀疑,自己这么一大把年纪,是学了个假医了!
罗老感叹:“果然是年纪大了啊!不如年轻人能顺应时代的变化!现在都是网络时代了,我还是只知道研究古籍和残方,看来我有时间,也要多在网上逛逛了,不能固步自封啊!”
张远没想到,自己随口扯的一句话,竟让罗老起了这个心思,同时他对于罗老这种求知的精神,也心生敬佩。
罗老号称国医圣手,可以说是中医界的第一人了,但依然求知不倦,虚心学习,也许正是这份对医学的敬畏之心,才让他走到了今天的位置吧!
“张远啊!你有没有兴趣跟我到上京去发展啊?只要你点头,想去上京的哪个医院,你随便挑,凭我的影响力,都能帮你搞定,咱们有时间还可以一起探讨中医知识,怎么样?”
许明诚听到这话有点郁闷,怎么一个两个的,都想把张远带走?
张远依然是拒绝了。
离开了严老爷子的病房,他又去了王医生那里,他没有忘记,前几天,他和王医生说好了,这周要给她治疗手臂的。
王医生的手臂,用普通的药物或针灸,根本不起作用,要用针灸配合真气修复,才能治好损伤的神经。
她手部的神经损伤比较严重,需要经过几次治疗,才能完全治愈。
张远上午把该忙的事情都忙完了,下午就在自己诊室看诊,有时间,就指导一下江主任用药,或者其它医学方面的知识。
直到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张远接到了周然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周然的声音充焦急和无措。
“张远,我刚才接到小婧警局同事的电话,警局的人说刚刚接到小婧的电话,说她在郊外,似乎发现了一个犯罪组织的临时据点。
她现在的处境很危险,我改怎么办?远哥,我现在要怎么做……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我……”
说到最后,周然已经是语无伦次,可见他此时内心的慌张。
但张远也大致听明白了。
“周然,你先别慌,你现在在哪里?”
“我现在在金沙港呢!”
“你现在过来接我,我们一起去郊外,看能不能找到褚婧!”末了,张远又加上一句,“带着郝凡一起过来!”
挂断电话,张远就匆匆下楼了,没过多久,郝凡就开车到了医院,副驾驶上还坐着六神无主的周然。
周然这个状态显然是无法开车了,只好由郝凡开着周然的车,周然今天开的是越野车,也幸好他没开那辆骚包的跑车,不然都坐不下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