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变成这样的,我又于心不忍。
做人不能没良心,滕静再如何坏如何可恨,终归救过大哥的命,我真的做不到眼看着她摔倒而无动于衷。
我被滕静的突然摔倒吓了一跳,想也不想的反身冲回去,伸出双手想要扶住她。
之前在京都的复健医院住院时,我常去看她。好几次正好赶上她在康复教室做复建,那时的她额头的汗水连头发都打湿了,牙齿把嘴唇咬得血淋淋的,受了不少的罪。
好容易能走了,可别为了这一摔再一夜回到解放前,那之前的罪不是白遭了吗。
只是我离得太远,再怎么用力的跑,也已经来不及。
好在小胖子给力,在滕静的脸着地之前,捞住她的胳膊,把人扯了回去,虽说样子有点不雅,但好歹没受什么伤。
一向爱面子的滕静先是被刮到头发,接着被我磨疯,又差点毁容,再好的脾气也得疯了。等她坐在早餐部的椅子上时,脸色已经没法看了。
但她仍然坚持着要和我谈,那就谈吧。
“小姐有什么事请直说,我这边有点忙。”我翘起二郎腿,略带点不耐烦。
不就是气人嘛,谁还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