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让她得逞,我有得是办法自保。哈哈,我的清白是留给老婆的,她不配。”
虽然大哥当着我的面这么说,很可能带有邀功和显摆的意思,我仍然沦陷了,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臭男人,随时随地的撩我。
修长的手指挂断电话,然后把脑袋凑过来,骄傲的要亲亲。
“干嘛,这难道不是一个合格的男朋友应该做的吗?”
我双手并用的阻止他的粘乎,不想他居然熟练的躲开了,结局是我没用的又被按在怀里亲得双腿发软。
一直腻歪到快十点,我们才成功离开酒店。
一楼大厅,体力不支的我在沙发上坐着,大哥在柜台和前台小姐办理退房手续。
不是我不想起来陪他,而是脚软得实在提不起。
大哥站在柜台前,拿出证件,和前台小姐说着什么。长身玉立,挺拔如松,黑色西装包裹着他健美的身躯,侧脸完美的如同雕塑。
我拄着腮看得入迷,脑子里却在琢磨他是什么时候开好的房间,难道他已经预感到滕静会于何时何地对他下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