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事情推到无法挽回的地步,不可能不后悔。
只是后悔也来不及了,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
她紧咬着唇,眼底泪光莹莹,努力的吸气不让眼泪落下来,想要维持自己的体面。
我想,这次她的眼泪是真心的。
足足五分钟,滕静才抬起头,像一只骄傲的孔雀,眼底的泪痕未干,脸上已重新挂上笑容,只有唇角的那抹鲜艳看上去有些刺眼,“我要你为我做一件事。”
“好,只要不违约我说的那几条,我答应你。”
大哥正人君子,说话历来算数。
滕静和大哥要了一个承诺后,转头离开了,有点干脆。
事情似乎得到解决,又似乎才刚刚开始。
我目送滕静被随从推走,带上豪车,然后消失在视线的尽头,内心深处很不安。
也说不上为什么不安,就是觉得滕静闹了这么久,事到如今,突然放手,未来她要大哥做的那件事,肯定不会简单。
滕静的到来仿佛只是生日宴上的一个小插曲,那群人走后,大家都默契的不再提起,重新开始新一轮的狂欢。
一直玩闹到月上柳梢,几十个人才意犹未尽的散了。
除去滕静突然出现带来的意外,这是我参加过的最喜欢、最开心的生日宴会。
当天晚上,大哥洗过澡,安分的躺在床上,等我洗完澡也爬上床的时候,他长手长脚的把我抱在怀里,没有像往日那样粘粘乎乎的亲亲抱抱加摸摸,而是安静的拍着我的后背,无声的哄我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