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我抱着餐盒跑到水晶屋,刚解决完刘阿姨的温暖牌早餐,就见大哥进门了。
我看看手上的腕表,十点过五分。这是办完事就开车回来的?不然怎么会这么的早!完全超出我的心理预期。
见到他时,我狠狠一愣。
这还是我惊才绝艳、帅出天际的大哥?
一天一夜没见,他憔悴不少,仍然衣冠楚楚,只是眉眼间掩不住的疲惫,浓眉紧皱,心事重重,眸底一片晦暗。
我走到大哥跟前,心疼的伸手抚平他额间的沟壑。
画室里除了我,还有四五个美术系低年级的学生也在,为了不打扰别人,没说几句话,他就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一夜没睡?”
“睡了不到两小时。”
“干嘛那么拼,不要命了?什么也没有身体重要,赚钱确实重要,那也得有命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