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阵的,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她意识到是谁打来的,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傅淮深一把翻开她斜跨的小包,抽出手机。
来电显示:裴澈。
他接了电话,按下扬声器——
“南嫣,你到了吗?我在机场T2号候机大厅等你……”
裴澈声音传来。
南嫣心跌宕了一下。
傅淮深冷冷开口:“她不会来了。你慢慢等着。”
挂了电话。
南嫣自然明白他口里所谓“等着”是什么意思,忙说:
“不关裴澈的事,是我让他陪我过去的。他怕我人生地不熟,第一次出国,才跟我一起去——”
这通电话本就点燃了他克制的怒火。
她这番求情更是火烧浇油!
瞬息,他冷意勃发,看一眼刚才与手机一起带出来的护照,捡起来,撕成了几块,然后薅住她后脑勺发丝,将她整个人握在掌心:
“不准再偷偷跑去中东。再有下次,我不管你是一个人去,还是他陪你去,都让你这老情人不得好死。”
她心漏了一拍,恐惧地注视着他冻结人心的瞳仁,不知哪里来的胆子,揪住他衣领,哭起来:
“傅淮深,你真是蛮不讲理!“
“你自己没有爸爸了,就希望全世界的人都跟你一样没爸爸吗?”
“我从小就没了爸妈,没人疼没人爱的,现在好不容易有找到爸爸的机会,你都要剥夺吗?”
“我不管,我肯定是要去H国的!你要谁死我都管不着!你爱弄死谁就去弄死谁!”
这男人会发疯,她不会吗?
软的硬的都不吃,那她就发疯给他看!
他极少看到她在自己面前哭。
她就像一株柔嫩却倔强的花骨朵,看着娇,实际上并不容易看见她的软肋。
她也不希望将自己的弱处暴露在外人面前。
他五心烦郁,说不出的骚乱。
挣扎之间,衣领最上面的扣子被她扯开。
肩颈下方流畅的胸肌线条毕露,隐隐还浮现出上腹肌的阴影。
她泪水一噎,哭声稍止。
他手掌滑下去,托起她纤腰下的丰隆,抱在手肘上,就朝办公桌走去。
刺啦一声,扯开皮带,身躯欺上去。
又俯下来,力气不小地咬住她嫩滑耳尖,吞噬入口,宛如吞下甜美可人的果冻。
此刻,似乎只能用这种办法让收服她野了的心。
她挣扎,却勾起他更大的兴趣。
将她纤软如藤条般的手臂并排抵在她头上方。
手扫过去,将桌子上的笔筒等物件扫到了地上。
哐的几下,在大理石地面上砸出声响——
“傅总,是不是有什么事?”门口的唐简试探。
却听男人被火烧得沙哑的嗓音传来:
“滚。”
充斥着欲热的声音,让唐简意会到什么,转身去了大厅,对着几个总裁办的秘书一挥手:
“都下班吧。”
房间内,火热,愈演愈烈。
他俯下去,牙齿咬开她衣领,单手滑到她柔软的后背,摘去她最后一道束缚。
突如其来的冰凉,让南嫣一个哆嗦。
下一刻,惩戒似的狠狠进入。
没有任何前戏。
亦无半点润泽。
她痛得嘤咛出声,虾一般拱起身子,指尖隔着他的名贵衬衣面料,掐入他坚实的肌肉里。
“还和裴澈偷跑吗?”
“不许去中东,我说最后一次。”
“再敢起小心思骗我,仔细你老情人的安危。”
每次进出,便是戾冷的责问与威胁。
得到的,却只是她疼痛的呻吟与紧闭的唇。
狂风暴雨不知持续多久,办公桌上的东西大半都扫落在地。
一片狼藉,成了欢爱之后的沼泽。
他才将自己的恼怒与醋意尽数给了她。
关了半边窗帘的落地窗,夕阳的余晖射进来,照在她趴着的后背上。
雪白的皮肤上,爬满了淤青红痕。
她忍住全身欲折断的酸痛,爬起来,穿好衣服,绑起头发,抬头,看见他已坐在沙发上拿着一杯威士忌,修生养息了。
这段日子,她继续待在他身边,虽然并非心甘情愿,但至少每次床帏事都是自愿。
这一次,却是被迫的凌虐。
羞耻,遍布全身。
她蜷紧十指。
而他双颊透出隐隐酡红。不知道是酒精的缘故,还是刚刚的凌冽欢爱。
看她醒了,眼皮一动:“我让唐简送你回去。这几天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