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
“嗯。”宋一念点了点头。如何向陆老太太交代本就是一个难题,她正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开口,陆钟笙倒是把这个活揽下来了。
不过后来想想也该,是他提出的离婚,难题当然由他来解决。
老人家身体不太好,自从做了手术后,一直在老宅静养,陆董事长几乎不去公司,很长一段时间都陪在老人家身旁。
车子左弯右拐,足足行驶了十多分钟,才抵达老宅。
家里的两个年长佣人,王伯王婶见到了从车里走下来的陆钟笙和宋一念,立刻笑吟吟地迎了上来。
“少爷,少奶奶,你们回来了。老太太可是念叨了许久,快进来。”
“奶奶人呢?”
“还是老样子,和先生在书房看书呢。”
陆钟笙点了点头,领着宋一念上了二楼。到了门口,陆钟笙让宋一念留在外面,自己推门进了花房。
门被他掩上,宋一念刚在长廊上摆着的一条法式长椅坐下,就听见书房里,传来陆董事长铿锵有力的怒责声。
“好你个臭小子!你看看自己做的什么混蛋事儿!还不赶紧过来跟你奶奶道歉?!”
……
古色古香的书房内,书架上摆放着上百件文房四宝。
后面雪白石墙上的一张宣纸上,是在世时的陆老爷子亲笔留下的五个大字——家和万事兴。
陆老太太披着一件羊绒外衫,鼻梁上架着一副老花眼镜,头发花白,慈眉善目,此时此刻她正躺在书桌旁的那张贵妃椅上。
陪在她身边的,正是陆钟笙的父亲,陆重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