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了六年的大牢,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女人……这样光裸到令他震撼的身体了。
上一次令他如此理智接近崩溃的,还是六年前醉酒时跟白宁的那次。
霍霆枭意识到自己看了不该看的一幕,很快就撤回了视线,并在安暮心发出尖叫前,背过身去,并抱以歉意地道: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他转过身去,身形挺拔而又精壮,尤其是包裹在衬衫下的身躯,哪怕是隔着一层布料都能看出里面的肌肉有多紧实。
安暮心视线顺着男人挺括的脊背,落在男人短寸头上,瞬间就猜出了他的身份。
真是没想到,她会以这种方式跟霍家三爷见面。
有些羞耻,但莫名又很兴奋。
安暮心尝过男女之欢,所以对面前一看体格就十分健壮且身份比顾长风高贵的男人,内心深处不禁升起了龌龊心思。
如果霍少衍真的冷漠无情不要她的情和爱的话,她一定会把面前的男人给勾引到呢。
思及此,安暮心故意找了件轻薄又透视的白色长裙穿上。
她穿上以后,就无比愤怒且委屈地质问背过身去的霍霆枭,“你是谁?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霍霆枭以为她穿好了衣服,便在这之后转过身来。
结果,这女人还不如不穿。
饶是霍霆枭再镇定,他也是个生理极其正常的男人,何况他已经很久没有跟女人有过了。
因此,他……有反应了。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霍霆枭在疾步离开前,对安暮心道:
“我是霍少衍的小叔霍霆枭,我来找他,所以我不是故意冒犯你,抱歉……”
说完,就抬腿阔步离开了。
安暮心眼尖,在捕捉到他身上的反应后,得意地笑了。
霍霆枭前脚离开,翠竹后脚就回来了。
翠竹在上楼的时候,看到了霍霆枭。
因此,她在见到安暮心后,就对安暮心说道:
“我刚刚看到霍家三爷霍霆枭了,我看他……面红耳赤的,有些不正常!”
此时已经穿戴整齐的安暮心对翠竹勾唇道:
“素了五六年的劳改犯,在看到我这样顶级美女的身子后,他能正常才怪!”
这话一出,翠竹整个人都惊愕住了。
她难以置信地道:“大小姐,您……该不会是想把霍家三爷当成备胎吧?”
安暮心道:“有什么不可以?霍少衍若是负了我,我是不会饶过他的。如果能嫁给霍家三爷,我光是在辈分上就能压他一筹,我膈应不死他!”
翠竹目光有些复杂地看着安暮心,道:
“大小姐,一个女人先后跟叔侄有染,这种事情……只怕是就连大少爷都不允许发生,何况是家主……啪——”
翠竹连话都没说完,就被安暮心打了一耳光。
安暮心对她怒道:“狗东西,你究竟是谁的奴才?你不应该向着我吗?”
翠竹不再敢多一句嘴,只垂着头,恭敬地将拿来的玉佩交到安暮心的手上,道:
“大小姐,这是您要的那块玉佩。”
安暮心从翠竹手上将玉佩接了过来。
她只草草的看了一眼,就可以肯定,这个玉佩的确是秦小七的。
这块玉佩,是当年秦小七十岁生辰时,秦淮笙亲自用一块原石雕刻出来送给她的。
安暮心记得,当年秦淮笙做的是一套,不仅有玉佩,还有手镯耳坠,甚至还有一顶龙凤呈祥的头饰。
只是秦家灭门惨案以后,这些东西全都失踪了而已。
有了这块玉佩,安暮心觉得安歌真的有可能就是失踪多年的秦小七。
至于安歌的外貌不似秦小七,或许是因为她整容了?
总之,因为这块玉佩,安暮心愈发的想要弄死安歌了。
思及此,她对翠竹道:
“你现在就叫人去霍家老宅大门口,只要安歌到了,就立刻回来通报我。”
“是。”
安暮心在这之后,给霍少衍打了一个电话,“衍哥哥,你现在在哪里?”
霍少衍此时立在人工湖旁边,他手上夹着一根烧到了一半的香烟。
他对安暮心没什么耐性,“你找我有什么事?”
安暮心道:“刚刚霍老夫人派人来传话了,让我过去用晚餐。”
顿了下,补充道,
“她还说,她今晚有重要的客人要接待,对方是……怀殇的亲生母亲,说是对方已经快到了……你要跟我一起过去吗?”
闻言,霍少衍就掐灭了夹在手上的香烟,声音冷淡:“我等下过去找你。”
安暮心勾了下唇,道:
“好。那我等你。”顿了下,“噢,对了,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