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如意笑着说:
“我丈夫一直跟安歌小姐关系不错,早些年的时候,我就想认识她了,只可惜他将她保护得太好了。
今日一见,安歌小姐果然不是池中之物,难怪被那么多优秀的男人惦记呢。我听说,霍总您至今对她念念不忘呢。”
说到这,口吻顿了顿,意有所指地对霍少衍道,
“霍总,不打算把她追回来么?下手晚了,可就轮不到您了。”
霍少衍脸色不太好看。
他对顾如意的态度冷漠了许多:
“你担心她把你的男人勾走,就多花点心思留住自己男人的心,而不是来暗示我……”
顾如意笑着打断他:
“霍总,您是男人,应该最了解男人了。男人的心是留不住的。我要是留得住陆董,他就不会在我婚礼前夕跟顾清欢滚在一起了呢。”
顿了顿,
“霍总,您现在跟我们顾家建立起了合作,我只是单纯地出于好心,提醒霍总别赔了夫人又折兵。因为女人若是被伤透了心,那就彻底也追不回来了。”
顾如意说完这句话,就把目光落在了陆淮安的身上,似笑非笑般的补充道,
“陆董,这个道理用在你身上也是一样的。好好对我,否则,我比顾清欢更令你感到头疼呢。”
顾如意说完这句话,就将自己的手臂从陆淮安的臂弯处撤离了。
跟着,她便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宴会大厅。
陆淮安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但,现场来的大都是陆家的宾客,家里的长辈都在,他只能继续应酬。
这边,傅怀瑾听到他们的谈话后,视线穿过人群,最后精准地锁住了安歌那张脸。
他在看她时,安歌也正在看他。
傅怀瑾冲她和善地笑了笑,随后对她招手,示意她过来。
安歌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见他,所以她很快就走了过来。
她途经霍少衍的时候,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霍少衍本就难看的脸色,等她在傅怀瑾身边坐下后,简直难看到了极致。
霍擎洲害怕霍少衍耽误安歌的正事,在这时走过来勾住了他的肩,道:“聊聊?”
霍少衍想揍他。
他冷脸打开霍擎洲的搭在他肩上的手,冷声道:“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
霍擎洲挑眉:
“那就打一架?”顿了下,“我想揍你很久了。”
陆淮安黑着脸:
“当老子死了?要打给老子滚出去打!”
霍擎洲撸起了袖子,冲霍少衍昂了昂下巴,道:
“人家陆董大婚,咱们在这打,太不道德了。要不你挑个地方?”
他们说话间,安歌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傅怀瑾已经走远了。
霍少衍被安歌忽视到如此地步,整个胸腔里都是肆意乱窜的怒火。
他正愁没地方发泄这股邪火呢。
因此,他对霍擎洲冷声道:“若是把你打残了,我可不负责!”
霍擎洲勾唇:“放心,我若是把你打残了,身为兄长,我肯定养你一辈子!”
霍少衍:“……”
那端。
安歌推着傅怀瑾走进一间休息室以后,就对傅怀瑾说明来意:
“我……我想跟您了解一下我师父秦淮笙当年的情况。我怀疑,当年师父的女儿秦小七是……您的亲生女儿。”
傅怀瑾泡了一壶茶。
他常年吃药,病容苍白得近乎有些透明。
他指骨分明的手,有条不紊地使用茶具过滤着茶水。
他听完安歌这句话,脸色几乎没什么变化,“小七不是我女儿。”
他语调肯定。
安歌把自己的猜测说了一遍给傅怀瑾听,
“或许,当年我师父秦淮笙有什么难言之隐,没办法让您跟秦小七相认,所以她在你们DNA鉴定上做了手脚呢?”
傅怀瑾将泡好的一杯茶推到她的面前,看着她说:
“你说的这些,我也曾都怀疑过。但事实就是事实,小七不是我女儿。”
安歌莫名有些怅然。
傅怀瑾能成为傅家的一家之主,以他显赫的背景权势,他不会搞不清楚这件事。
安歌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但傅怀瑾却在这时问她,“你怎么会突然对小七的生父这么感兴趣?”
安歌想了想,说出了实情,道:
“我……我其实不是安治国的亲生女儿,我……应该是我师父秦淮笙带回温家庄的,我总是能梦到一些关于秦家的一些旧人旧事,我……想知道自己是谁,
可是我又无从下手。那些……令我纠结的梦境,总是让我怀疑我的身份跟秦小七有牵连,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