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疲,可以月底再抽吗?”
秦朗为难,道:
“如果月底再抽,之前的两次抽血就毫无意义了。太太,中间不能断。否则,就得重头开始计算。”
安歌推门走下了车。
今天户外温度快要接近零度,哪怕阳光好,站着还是冷。
安歌搓了搓冰冷的小手,好一会儿,她才对从车上下来的秦朗说:
“他究竟得的什么怪病,你能跟我说说吗?”
秦朗想了想,回道:
“爷从小被人贩子绑架卖给了雇佣兵集团当过童子兵,这之后又被卖去非法生化基地接受基因活体改造,长久接受非人类改造,使得他患了怪疾。霍氏生物医疗集团的专家说,爷的寿命活不过三十岁,除非提取黄金血的血清来作为辅助治疗……”
秦朗说了很多专业性东西,安歌听不懂。
但核心思想她听清楚了,如果她不给霍少衍提供血液治疗,霍少衍的寿命或许只剩下两年。
不知道为什么,在得知这样的一个真相后,安歌从内心深处不想霍少衍英年早逝。
因此,她在秦朗话音落下后,很快就给了她的答复:
“该抽多少就抽多少吧,明天你们带人来御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