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门,却见着楼下宋诗雅的房间还亮着,我眸子渐深,下了楼。
到了楼下,看了房间一眼,宋诗雅并不在里面,这么晚了,也不知道她去了什么地方。
我喝完水准备上楼,突然听到楼上传来一声惊叫,我手中的杯子掉落在地上,不顾地上的碎玻璃朝这楼上跑去。
我推开门,正见明浩一脸痛苦的躺在床上,掀开被子一瞬,整个人惊住,只见一条蛇缩在里头,明浩的小腿上有被咬伤的痕迹。
我一把掐住了蛇头朝着墙上砸了过去,蛇被砸晕掉落在了地上。
瞧着明浩小腿上的一片**,顾不得多想,直接用嘴替他将蛇毒吸出来。
闻声赶来的福伯见到这情况傻眼了,匆忙下去将车开出来,我们连夜将明浩送去了医院。
若不是我处理的及时,恐怕明浩都有性命危险。
“客房里怎么会有蛇?”听闻家里出事,加班的江翌晨迅速赶来了医院,他冷厉的斥问让周围的人都不敢吭声。
福伯有些慌了,毕竟出了这种事他有推卸不了的责任,是他没有管理好,负责打扫的女佣没能发现蛇也是他的疏忽。
“先生,这都是我的错,是我没能
检查好。如果我更加仔细一点,小少爷就不会出事。”
福伯并没有推卸责任,但是这件事很明显,根本不是福伯的错,哪怕我和明浩是突然要暂住江家公馆一夜,江家公馆的卫生一向是很干净的,即便是客房,佣人也会打扫的干干净净,如果有蛇一定会被发现。
更可况当时房间里的门窗都是紧闭的。蛇会在半夜出现,不难猜是什么人想要害我们。
如果不是因为我半夜去喝水,可能我也会和明浩一样躺在这。
我眸子冰凉看向江翌晨。“你真认为是福伯的错吗?江先生是已经瞎了,还是只是对某些人某些事视而不见。”
他只是对宋诗雅的所作所为视而不见罢了。
他不说话,我紧咬着唇,“既然江先生无法替我们母子两做主,那也请江先生日后不要插手我们的事。”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宋诗雅已经触犯了我的底线,她可以对付我,但是对我的家人动手那便不可饶恕。
“我准许你做任何事。”
“那便好。”我冷冷的回应。
……
明浩出了院,我却做出了让人出乎意料的选择,我决定和明浩继续住在江家公馆,我的举动
让宋诗雅很诧异,看着我一副住的舒坦的样子她冷冷上前。
“有些人脸皮可真够厚的,死皮赖脸的住在别人家里赶都赶不走。”
我磕着瓜子将嘴里的瓜子皮吐了出来缓缓起身。
“这是我应得的,江家就得伺候着我们娘两,明浩是在这里受伤的,江翌晨必须负责,直到明浩伤彻底好了,我们才会离开。”
“你可真不要脸,你无非就是想借这种机会赖上江翌晨不是吗?”
我露出笑来,“是又如何,你害怕了?别害怕,很快江翌晨看都不想多看你一眼,对了,我煲了汤,一会儿让福伯给你送屋里去。”
我拍拍手离开。
福伯听我的话把煲好的汤送去了宋诗雅的房间,不多久便听到里头发出惨叫,随即便是噼里啪啦的声音。
宋诗雅惊慌失措的从房间里跑出来,小脸上满是惊恐,她狰狞的看着我,似要扑过来咬我的架势。
“郑浅浅,你就是个疯子,你有病啊!”
“没有啊,蛇羹可是很补的,我看你最近气虚的很特地让你食补,刚好这还有一碗,尝尝吧,对你有好处。”
宋诗雅狠狠握着拳头,我早就看穿了,咬伤明浩的蛇是
宋诗雅偷偷放进去的,我干脆将那蛇给炖了煲汤给她还回去。
见着我两在那吵得不可开交,来串门子的梁瑞泽啧啧了两声。“今天这是赶巧了,戏台子已经大好,是打算唱戏咯?”
我嘴角牵扯了两下,懒得理会,梁瑞泽确实眼疾手快,见着摆在旁边的蛇羹给端了去。
“好东西啊,蛇羹大补啊。”
“你就喝吧,喝不死你。”我发了话直接走了,梁瑞泽扫了宋诗雅一眼,大概明白了。
他啧啧两声紧跟在我屁股后头出了屋到了后院。
“妹子了不得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只身,对吧,江翌晨身边有你这么一个女人,难怪被算计死了。”
呵……我算计过江翌晨吗?莫不是搞错了。
“梁警官今天过来有何贵干,你要是说找江翌晨的那我就直接让人送客。”
“范起的不错,果真有江太太的架势,实话说了,我是来找你的,跟我合作不?”
我狐疑的看向他。
“没看到我很忙吗?”
他看看四周,表示没看出来。
“俗话说官匪难成一家,梁警官你找错人了。”
“那好吧,你考虑考虑,等你收拾完你的事之后在考虑我的事
也行。”
我呵笑,“那你就慢慢等,这还只是开始而已,以后的日子还很长。”
……
翌日一早,我推着明浩在院子里晒太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