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条子,那就把她扒光了搜身啊,是条子不可能连监听器都不带,就一个小姑娘只身上来送死。”
她的手轻轻摸着我的脸颊,手一勾,我的耳朵一阵刺痛,监听器被直接拔了出来。
男人听着有道理,将我抓了起来按在了沙发上。
“等等,你们男人可真是粗鲁,不如我来。”他们互相看了看,“信不过我?”
她单脚跪在沙发上开始在我身上搜索,我身上没有带任何的东西,包也被翻开,里面除了一些前和小名片和化妆品之外什么都没有。
“看到了,只是一只出来卖的小野鸡,出来混了那么多年,你们就只有这点鼠胆,难怪只能在陈塘这种小地方窝着,活该一辈子没出息。”
她甩开我冷冷的看着那些男人。
男人一个个都很不服气,拿不下足够份额的钱,又怎么可能有更好的发展,做他们这行同样需要业绩。
我痴痴的看着她,她在帮我,眼泪刷刷的往下掉,别人以为我是吓到了,她一定清楚,我为什么会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