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心就是在打脸,慕容康这老男人企业破产了,还不消停,公然在老宅出入,还要搬走上官家家具,真够不要脸的。
尽管这是些旧家具,也许不值多少钱,他在自家横行霸道,就是上门欺负人,。
她父母十有八九是他害的,公爹是乔娜气的,儿女以及凌风刚出生就是他指使表妹偷的,都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可罪魁祸首却逍遥法外,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她怒目去看对方。
慕容康没想到不但婷婷反对,夏安心也赶来阻挠。
他忽发奇想,这事做得如此隐秘,难道是臭丫头通知的夏安心?
这什么女儿,胳膊肘往外拐!
他脸色难看,却装成无辜的样子申辩:“胡说,这家具是上官老夫人托我卖的,你别信口雌黄?”
“我想知道哪位是上官老夫人?谁给她的权利变卖祖产?”夏安心讥讽的说,居高临下的气势散发出去。
到了这时,乔娜只**着头皮走上前来,讪讪的说:“原来是媳妇呀?我想把屋子收拾下,看书房这堆家具碍事,求人拉走,这位慕容先生是来帮我们的。”
“原来是你!我公爹他老人家被你气得脑中风,至今还没恢复好,你不但不去照顾他,还下毒酒谋害他,你有什么权利动老爷子的东西?”
夏安心毫不客气的打脸,还上官老夫人,一个偷人养汉的贱/货而已!
“媳妇,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我和你公爹没离婚,他现在精神恍惚,家里的东西我当然有权处理。”乔娜硬着头皮狡辩。
夏安心一阵冷笑,透过对方苍老的脸似乎看清她龌蹉的心,不客气的直呼其名:“乔娜,你以为我公爹神志不清?他前几天已经好了,你现在就
和我去见他?”
闻听此言,乔娜浑身冷汗冒出来,原来上官云鹤已经恢复,想起他一贯霸道作风,不禁胆寒,自己做了那么多错事,对方见到她一定离婚。
她很清楚,自己属于婚姻过错方,根本没权利争取离婚财产,如果被扫地出门,手里没钱又没住的地方,她和女儿怎么办?
权衡利弊得失,她实在没勇气面对丈夫,很快做出了选择。
她不敢去看慕容康铁青的脸,立即对夏安心说:“我不知道老爷子恢复过来了,等有时间一定去看他,这些家具不卖了,你们搬回来吧。”
慕容康闻听,脸色变化,他依靠的是乔娜,如今对方说不卖,他当然不敢强取豪夺。
到嘴的肉实在舍不得,他频频给乔娜使眼色,想让对方挺住。可这老女人羞愧不已,故意躲着他的视线。
上官婷看到这场面心里五味俱全,同样是女子,瞧夏安心混得风声水起,自己却不断丢人现眼。
想当初,她们母女高高在上,何曾把这女人看在眼里,如今却不能不在对方面前低头。
对方不管身边有没有男人都能顶天立地,那种挥洒自如的气度,经历了一年多坎坷的她自愧不如。
想到亲爹慕容康的嘴脸,将来绝对靠不住,她还要依靠在上官家这颗大树,忍住心中的怨气,笑脸打招呼:
“嫂子,我刚才也说这家具卖不得,这些都是我爸爸喜欢的、可我们没钱生活,妈妈也左右为难,为了换点生活费,她才不得不卖这套家具,请嫂子见谅。”
话中加重的我爸爸,以及亲热的嫂子称呼,如果是不知内情的旁观者听到,一定以为她们姑嫂之间的关系相当好。
乔娜没想到女儿竟然竹筒倒豆腐,把前因后果都说出来,还明显讨好
的语气。
她相当不理解的问:“婷婷,你对她说这些干嘛?”
上官婷心中发苦,如果还认不清形势,我们母女就要被人扫地出门了,老妈你就不能长点心!
担心老娘生气提点几句:“妈,嫂子说的对,这些家具是我父亲喜欢的,他老人家如果哪天回来,看不到这些家具,不知道多伤心。嫂子为人厚道,原来她不知道我们的情况,如今我说出来,她当然不会让我们上街要饭。”
上官婷在试探,试探夏安心对她们母女的态度,试探她会如何对待她们,试探养父是否恢复过来。
夏安心冷眼看上官婷的表演,说实在话,她不喜欢这丫头,这姑娘和她亲爹一样喜欢玩心眼。公平的说,一年多来发生的事,上官婷是无辜的,她并没做错什么,由于出身问题,才落在这样尴尬的处境。
夏安心信奉一条,受人点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
当初,凌风帮她在慕容康处要回七百多万欠债,这丫头给他们分了两百五十万,当时多亏那些钱,才度过困难时期。
尽管后来她对他们夫妻态度不好,她还是同情感激对方。
“婷婷,家具绝不能卖,如果你们没生活费,每月我给你们送来两万。”她和颜悦色的说,心里盘算,等这丫头结婚,再帮她置办丰厚的嫁妆,让对方风光出嫁。
上官婷讨好卖乖就等夏安心说这话,立即表态:“多谢嫂子!”
慕容康看到这场景气坏了,上官婷如此巴结夏安心,简直是合穿一条裤子,每月两万元生活费,他老婆儿子都达不到,这是当功臣供起来了,一定是她把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