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主任,你们警局人员一般执行任务需要多久?”夏安心焦急的问。
“短的几天,长的十几天……”李主任不敢说时间太长,惹夏总裁脾气爆发,不是他能承受的,他可不想断了财路。
既然知道了凌风的准确消息,夏安心只好放下心思,一心照顾孩子。
担心家里人牵挂,对他们实话实说,路遥奇怪的问:“安心,凌风在警局有职务吗?怎么会受他们指派。”
夏安心摇头苦笑,她只认识李主任,不认识其他人。凌风是转业兵出身,军界应该有熟人,局长派凌风出去执行任务,难道他和警界也有关系?
人已经走了,说什么都没用。
生活必须进行下去,夏安心正视了现状,弄明白女儿的病情,认命的每天都给她喂药。儿女连心,每次喂药,看到贝贝哭得上不来气,她都像受刑似的难过。
孩子小不懂事,吃药只能硬往下灌,好在小姨和徐婶有经验,每天喂药时,两人一个把住孩子的小身子,另一个扶住孩子的头,轻轻捏着她的小鼻子。
夏安心抓准机会,当孩子用嘴呼吸时,把搅拌好的药灌进去。
这工作要稳准狠,不能有一点疏忽,否则就前功尽弃。
一次,不小心让孩子的小手挣扎出来,舞动时小勺里的药都撒了。
“让孩子休息一会再说……”小姨额头冒汗,把孩子小脑袋放在枕头上,徐婶也松开贝贝身体。
小家伙气坏了,浅淡的眉头已经变成了淡粉色,双眼紧闭,四肢小嘴张开委屈的大声嚎哭。
过会,脸色惨白,本来呼吸就困难,大哭以后,好看的凤眸无力的合上,窒息过去。
夏安心感觉心都要碎了,女儿本来就体质弱,这
样窒息还有命在吗?
任何人都知道,孩子窒息时间长,不但对身体各器官有害,可怕的是生命力会逐渐减弱。
她急忙给妇科王主任打电话抢救,把孩子送到三医院。
军区医院实在太远,贝贝的病王医生最熟悉。
在一阵兵荒马乱以后,贝贝终于被抢救过来,小小的身体无力的抽动,仿佛风中无助的落叶。
这样的事发生几次以后,夏安心更感觉身心衰竭,容颜憔悴。
她生龙凤胎时本来就伤了元气,如今更是忧思重重,精神状态极差,让她崩溃的是奶水更少了。
夏安心看清了,这样恶性循环,很可能母女一起完蛋。
看到夏安心日渐消瘦,全家人都担心起来。
孟宛如年龄大了,加上身体不好,只能在孩子喂药时帮忙。
庆幸的是家中的经济条件已经改善,为了活下来,托人找了两个靠得住的月嫂照顾孩子。
上官云鹤自从见过龙凤胎以后,他每天都过来看看。看完孩子,想起几天没看见儿子,也感觉到不对,不满的拍打轮椅对夏安心狂喊:“风……”
夏安心清楚,老爷子在想什么,忍住情绪急忙解释:“爸,凌风出远门了,过几天就回来……”
老人这才收回脸上的怒意,像得到糖果的小孩放心的回去。
十几天过后,凌风还是无声无息,不但夏安心,路遥夫妻也感觉不对。
“安心,那位李主任说的是真话吗?”孟宛如试探的问。
“我们是多年的交情,李主任不应该骗我,就不知道凌风什么时候能回来,他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夏安心眼泪汪汪的说,尽管她每天都无望的拨打对方手机,都是千篇一律的:你拨打的手机已关机。
“安心,男人都要面子,你
在我们面前让他没脸,他怎么好意思打电话找你。”孟宛如看到外甥女忧心的目光,善意的提醒!
夏安心想起两人相处时的点滴,以及自己不管不顾的抱怨,还有当时对方突变的脸,万千滋味在心头,才后悔安分。
“小姨,我已经六神无主,他如果永远不回来,我和孩子们怎么办?”
“你这孩子太冲动了,凌风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中毒昏迷确实是意外。后来的事怪你没调查。当然,我们也不对,当时光顾生气,忘记考虑他的感受。他是孩子的亲生父亲,尽管表面没说什么,后悔愧疚自责感比我们任何人都多……”
夏安心想起她怀孕时,凌风对孩子的期盼,孩子生下来以后,他脸上的惊喜和满足。
这些被她忽略的往事袭上心头,深悔自己生气之下对他的不公。
当凌风走出家门以后,心里不知道如何凄凉。一年多来与他相处,她终于发现他和上官辰性格不同处,代价却太大了。
上官辰做事从不瞻前顾后,凌风做事考虑的比较多,可能他在贫困家庭长大的,内心深处养成自卑。
如果时间能倒流,她绝不会那样骂他撵他。
人怕伤心,凌风离开时不知道多难过。
一天天过去,夏安心望眼欲穿,终于盼到孩子满月了。满月这天,夏安心心情复杂的把自己洗漱干净,打算晚上全家人聚餐,没想到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他们是警局的王主任和另一位身材高大的警察走进来。
“弟妹,我姓董,是警局的刑警队队长,和凌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