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钱你给他们,我不希望再听到他们的任何消息,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慕容康语气严厉的说,心中的怒气越来越大。
“好的老板!”年轻人恭敬的回答。
一个月前,慕容康偷鸡不成蚀把米,被黄埔会长封杀,企业倒闭,他把这账都算在夏安心凌风两人头上,经过这期间的布局,推敲多次的计划再次失败,他怎么能不生气!
他气鼓鼓的回到了黑漆漆的主屋休息,厢房的灯也关上了。
原来这年轻人就住在这里,凌风暗暗打定主意,等会就在这里下手。
子夜时起风了,院子里的树木被吹得呼呼声响,枯黄的树叶被撕扯掉卷到半空,发出痛苦的哀鸣,星月被遮挡在乌云后,暗夜中的精灵在兴奋的跳舞。
一条黑影从大树后闪出来,随风飘到厢房门口。
片刻过后,厢房的门好似被大风吹开,黑影快速飘进去,眨眼间门重新关上。
狂风继续呼啸肆虐着,好似想把天地间所有的垃圾都清理掉。
此时,凌风已经进入厢房,借着灰暗的光线,他发现房间不大,外间是会客室,里间是卧室,此刻卧室门紧闭,刚才两人一定是在客厅争吵。
凌风吸取衣兜里只有钥匙,发生意外不方便的教训,晚上出来时,临时揣了把三寸长短的水果刀。
刚才进来时,他就是用这把刀压下房门的弹簧,如今还是如法炮制。
在轻微的声响过后,卧室门悄然打开,他感觉里间结构和外间差不多,隐约有个不小的双人床。
凌风本以为床上只有刚才说话的男人,黑暗中伸手去抓床头处的脑袋。猛然发现手中的感觉不对,怎么是长头发
,他急忙松开,却听到女人刺耳的尖叫。
“呀……”
这声音绝不自家老爹各种版本的集合体,而是女人在遇到突发事件时下意识的惊呼。
多亏窗外呼啸的风把这声音挤压在厢房内,声音只能在套件里转悠。
床上的男人反应很快,在声音还没落地时已经滚下去。
凌风虽然艺高人胆大,听到这凄厉的惨叫,感觉到有人下床,他下意识的停顿片刻。
这时,男人从床的另一侧悄然绕过来,不知道在哪找到的武器,手里拿着半尺长的匕首,在利器的开路下冲过来。
凌风尽管看不清这一切,却感觉到风声中夹杂着杀意。
这感觉就像执行任务被人发现,对方盯住想要灭掉他。
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危险!都说狭路相逢勇者胜,他闪身避开,不管不顾的一脚踹去。
“哎呀……咣当……”声音此起彼伏的响起,“哎呀”当然是男人的痛呼,“咣当”是匕首掉在地上的声音。
这男人在普通人中算是身手不错,和他相比却是棋差一招。
既然知道他的手中匕首掉地,已经构不成危险,凌风勇气倍增,身体腾空跃起,对准刚才的暗影继续踢去。
电石火花间,男人在地上滚动一百八十度离开,凌风的脚踢空了。
“哎呀……”这声音比刚才的大,应该是踢到了要害。
正在这时,床头柜上的台灯骤然亮起。原来是刚才那女人惊魂稍定,以为自家男人看不清才会吃瘪,摸索着打开了灯,想给他帮忙。
在黑暗的地方待久了,乍然看见光明几个人都不适应,凌风双眼微眯,看到男人倒在地上,一条腿耷拉着。
“把灯关上,蠢货……”男人受伤,正不知怎么办好,灯
光亮起,他立时暴露出来,原来的优势荡然无存。所以,他没好气的喊起来。
颇有几分姿色的女人惊慌地把灯关上,屋里重新陷入黑暗中。
凌风以为男人已经无力再战,放松了警惕。
黑暗来临,说时迟那时快,男人抓紧时间管不顾的扑过来。他深知,这机会如果把握不住,只能束手就擒。
凌风脸上露出讥讽的笑意,已经瘸腿了,还有什么本事嚣张,垂死挣扎而已。
他稍微躲闪开,避其锋芒,悄然把手中的匕首扎过去。
“噗!”的声音过后,男人发出凄厉的惨叫:“呀……”
这声音和刚才女人的声音不相上下,同样被大自然的风声压在屋里。
都说趁你病要你命,冷风再接再厉,双腿用力踢过去。
这次好似踢在沙包上,男人再次发出**声。
已经掌握了主动,凌风信心十足厉声吩咐:“把灯打开……”
女人不敢违抗,又想知道男人怎么样了,再次把灯打开。
凌风担心她再喊,立即冲过去,在女人脖后一记手刀,对方软软的瘫倒在床上昏了。
借着光线看去,男人腰间被刺中,还在往外流血。
凌风上下打量伤者,只见他二十多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个子不高,三角眼,瘦猴般的身材,身穿睡衣。由于受伤,身上的戾气消失殆尽,仿变成待宰的绵羊。
对方古铜色的脸上失去了血色,皮肤粗糙,显见是经常在外奔波。
凌风警觉的冲上去点了他几处穴道,不让他乱动。
如果不是刚才的表现,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