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内容,嗔怪问:“老公,这东西你放着就好,给我做什么?”
“咱家当然是你当家,任何
贵重物品当然要交给你保管,这张清单以后要交给父亲的,必须妥善保管。”凌风温情脉脉的说。
“也好,你们男人心粗,别弄丢了麻烦。”夏安心把单子随手放在床头柜上,满意的说,有些事不在大小,关键是丈夫能时刻把自己放在心上。
全家人说笑一会,王建带着上官婷回来了。
此时的上官婷,一改刚才的颓废无助,好似满血复活似的,脸上是兴奋喜悦的表情,张扬的说:“嫂子,录像带上果真有慕容鑫抢我手包的镜头,看起来还很清晰,我已经把那段录像截取到手机里。”
说话时,她才发现凌风也在,讨好的说:“大哥好,你们看看这段录像,我有证据告他了。”她立即打开手机播放截取的镜头,让两个人看。
录像上,抢手包的镜头确实很清晰,看到上官婷信心十足的样子。夏安心暗自叹息,她是企管理系硕士研究生毕业,对这些刑事诉讼方面的知识当然很熟悉,不能不打击对方。
“这段录像确实能证明他抢了你手包,可你们是认识的,如果他老子出面证明,你们是姐弟关系闹玩。警方最多教育他几句,然后让他把手包还你。如果他说手包扔了,随手赔你三瓜两枣,你就这样认可吗?”
仿佛兜头被浇了盆冷水,上官婷顿时傻了。在这一刻,她特别讨厌所谓的血缘关系,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我手包里有贵重物品……”
“只要是抢劫就是犯法,贵重物品只是量刑的轻重而已。至于你手包里有贵重物品,这录像里也看不到,他矢口否认也没办法,除非你能证明手包里价值不小的物品,确实被他抢去了。”
“手包里有身份证钥匙还有银行卡现金……”犹豫片刻,上官婷实在没有勇气
说出金条的事。
正无限郁闷时,她突然看见床头柜上有张清单,清单上的物品很熟悉。她拿起来查看,好奇的问:“嫂子,这是什么?”
“这就是你爹保险柜里的东西,今天警官让过去清点以后保存在银行保险柜里,等你爹病好了以后,再把清单和实物交给他。”
上官婷的心被深深震撼了,她们母女两人得到保险柜里的东西立时据为己有,而哥哥嫂子却想把东西还给老爹。
原以为理所应当的事,如今看来自己太无耻了。
如今他们经济紧张的时候,她感觉心中有愧,马上坦白相告。
“哥哥嫂子,实际上我手包里还有五根金条,是当初从父亲保险柜里拿出来的,我想去银行变现给我妈请律师……”上官婷鼓足勇气说,说完以后,顿时感觉轻松解脱。
“这些年,你妈会没钱?”夏安心奇怪的问。
“我找过,没找到妈妈的钱和存折,只好去卖金条。”
这五根金条是上官老爷子的,如果老人清醒过来,知道他珍藏多年的宝贝就这样被慕容家的小子抢去,一定很难过。
“这件事交给我处理吧!”男人就要有担当,不但夏安心想到金条的主人是谁,凌风也想到了。
以前,家里有什么难办的事,丈夫总是接过去,他经常说的话就是:“男人就是给妻儿遮风挡雨的,不管发生任何事,都应该冲在前。如今,丈夫虽然失忆了,却把这优良传统留下来了。”
“大哥,谢谢你!”上官婷感激的说。
自从身份被揭出来以后,上官婷心态发生了翻天覆地对方变化,她丢掉所有的骄纵任性胡闹,变得明辨是非通情达理了。
凌风和夏安心互相看看,但愿她这变化能保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