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灯会的情缘。
锦之虽然故意躲开了。
但晚上的时候。
锦之做了一个梦。
梦中的他看见一个女子在沐浴。
本来他看见这种场景就要转身离开的。
偏偏那女子说:“锦之,你不是人间佛子吗?你不是普渡众生吗?我现在就感觉要死了,需要你的普渡。”
锦之似乎是被这话给蛊惑了。
他是人间佛子。
这天下苍生,在他眼中都是一样的,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
于是锦之大着胆子走了过去。
等走近浴桶一看,发现那女子是贺倾。
锦之瞬间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明明就是一个陌生的女子,怎么忽然就变成了贺倾。
那个和他注定命中纠缠的女子?
此刻的贺倾一头乌发湿漉漉的,眼神也是湿漉漉的,加上那如雪的肌肤。
甚至他的心底升出一股想法:“我的手碰上少女那凝脂一般的肌肤,是什么感觉呢?”
光是这么一想。
男人瞬间感觉浑身都热了起来,就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脸上还泛着一层淡淡的胭脂色。
就在这时。
贺倾竟然用很撩人的声音说:“锦之哥哥,我洗好了,你抱我。”
抱她?
凭什么啊,他们又没有那么熟?
等等。
好像有些地方不对。
他刚才走近浴桶,是为了什么来着?
就在锦之犹豫的片刻。
贺倾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这声音不但撩人,还带着命令一般的撒娇:“快点嘛……人家都泡的太久了,一会把皮……泡老了,你摸起来就不舒服了。”
听到这句话后。
锦之不再犹豫。
一下就把女人从浴桶中给捞了出来。
在捞她得那一刻。
锦之心中的想法就是:“她是我的,不能把皮肤给泡皱了。”
后来他把她给抱到了床榻上,慢慢俯身,吻住她的嘴唇,两人呼吸交错……
然后锦之感觉到一股燥热传来。
再之后锦之就醒了。
他虽然醒了,但梦中的情景却记得清清楚楚。
就算锦之的脑子不好使,那床单上的印记,也会提醒他刚才对贺倾做了什么腌臜的事情。
锦之又气又恼。
大半夜的起身,练了一夜的剑。
快天亮的时候,还在自己的胳膊上划下一个字:“断。”
他用血刻字,就是要提醒自己:“断情绝爱。”
以后再也不能被贺倾给迷惑了。
只是感情一旦发了芽,生了根,又怎么是好断绝的?
或许越是压制,有一天爆发出来的时候,就越是强烈呢。
慈安院。
贺旸和周氏逛完灯会后,就早早的回家了。
明天一早,男人就要走了。
今天周氏和贺旸逛完灯会回来,都有一些伤感。
内室里。
两个人并排,少有的睁着眼睛躺在床榻上。
他们都没有开口说话。
或许是彼此都害怕一开口就绷不住了。
最终。
还是周氏没忍住:“贺旸!”
刚说了两个字。
周氏欲言又止。
越是到离别时,她越不知道说什么。
其实每次贺旸远赴边疆,周氏都要大哭一场的。
一年见一次的夫君,何以解相思苦?
如果是深爱过的人就会知道。
他们是一刻都不想分离的。
更何况是一年呢?
不知道说什么?
那就用做的。
反正夫妻间的那点俗事,也是贺旸最喜欢的方式。
只是周氏刚想献媚,就被贺旸给抱住了,并且说了好一会的贴己话。
比如。
“绯绯,为夫走后,你一定要记得好好保重身体。还有老五媳妇送给你的药,我看着挺管用的,你要是喝完了,就再去问她要,不要不好意思。”
“绯绯,这镇国公府的掌家权你收了回来,总归是没精力管的。”贺旸提议道:“为夫知道你是想把掌家权交给秦雨摇,只是眼下她怀着身子也不精力管,不如就先叫二房媳妇帮你。”
周氏淡淡应道。
她知道贺旸已经厌弃了大房,他们想争夺镇国公府的目的太明显。
但二房他们也不安分。
不过先让慕容氏管一段时间,也是可以的。
贺旸见周氏不高兴,于是哄着她说:“你若实在不愿的话,就让贺倾帮着你管家,她也到了及笄的年纪,该学着掌家。”
这一次,周氏倒是表示赞同。
之后两个人又相拥抱着好长一段时间。
在这期间。
周氏忍不住质疑道:“以你的性子,明早就走了,今晚你不应该是……”
男人自然知道她说的是啥?
“先聊天。”贺旸暧昧的笑了一下,手才开始不老实起来。
周氏闭上了眼睛。
原本打算今晚肯定要狠狠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