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清晨,童言胤和福伯再一次来到许方仪门前候着,但是结果还是不尽人意,他又不见了。
今早听到丫鬟说他昨晚回来了,怎么一大早的又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哎……先生连个行囊都没有,这我怎么知道他还会不会回来。”
“要不老爷,我俩出去找找吧,听人说他与杜掌柜有些交情,应该是去了那里吧。”
“福伯说的在理,走!”
今天他们不是为了再问许方仪那些情况,而是想着能不能再做一下那种梦,毕竟那种感觉太真实了。
经过那一晚,童老爷和福伯的脸上已经多了一些生机,而且这童府也没有了原先的那种压抑之感。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这许方仪他们今天是找不到的,因为他此刻已经踏入了阴司。
就算童老爷再厉害也找不到,即使没进入阴司,这洛阳城也大的很啊。
“许仙长,老朽恭候多时了,里边请!”
“叨扰了!”
昨天花娘的问题虽然了了,但也要来见她一见,顺便待会儿再去看看童运良,这阴司的事情也算是落下帷幕了。
二人走着,前面还有一阴差引路,应该是武判惩恶司座下的负责管理阴牢的。
虽然许方仪没见过地牢,但是他可以肯定这里的地牢绝对比外面的森冷,左右两旁每隔一段距离就有绿幽幽的鬼火作为照明。
通过这些微弱的光亮,可以清楚的看到牢房中一些阴魂,他们都是一些生前作奸犯科的歹人。
至于另一种则是那些妖物,兴风作浪危害人间才会被抽离魂魄困在这个地方。
“城隍大人,仙长!到了,那花妖就在前边!”
“多谢!”
许方仪作揖道,随后看向角落的一个牢房中。
只见里面花娘一身素衣,手上还有一道铁链锁着,脚上的应该是武判的业力金锁,困住她不让她乱动。
“还请二位多多担待,许某能单独和她说句话吗?”
“自然可以,那老朽就先去外边等着仙长。”
“小人告退!”
许方仪走上前去,看着那面无血色眼神空洞的花娘,都有人来到面前了都还没反应过来。
“沈姑娘,可还记得在下?”
花娘为之一颤,这声音她很熟悉,毕竟许方仪是她在世间第一个碰到的修行者,此前出于害怕所以就记忆犹新。
“许先生?”
花娘慢慢抬头,她那发丝已是很凌乱,散落在苍白的面上不时被其呼吸吹拂的前后摆动。
花娘多少有点震惊,对于许方仪她知道这人很厉害但是没想到厉害到这个程度,阴司想来就来。
“别来无恙!许某受童兄所托,定会将你救出来的。”
“什么,童郎!你见过他了?”
“自然是见到了。”
“他还好吗?”
“还算可以吧,再过几年应该是要转世了。”
花娘闻言将头低下,泪水也慢慢的一点一滴落下。
“无需伤心,人和妖相恋注定有此一劫,只不过来得快了些罢,现在当务之急是解决你的事。”
“既然童郎死了,那我还能做什么,一辈子便留在这里吧。”
“那你就错了!他求我将你救出,难道你要辜负他的用心?”
“这……”
花娘有些迷茫,若是出去了没了童运良她也不知道该干什么,还不如在这里待着,直到身死道消。
“你虽不说我也知道你是来自兮云山沈清梦仙子峰上的牡丹吧,若是你用这层关系,城隍等人不会把你怎样。”
“确实如先生所说,但我不清楚是不是兮云山,只知道我之前生活的地方有个女子就是沈氏。”
“那便错不了了,但此刻你还出不去,由于你误伤阴差,你还得在这里多待几年,但他们却不会再对你用刑。”
花娘闻言也稍稍平复下来,既然是童运良所求那就不该辜负,他也是想让自己好好活下去。
“此为心有灵犀一点通,不过是许某的一点微末术法!”
许方仪将一个微微发亮的白点给她,花娘在接过的一瞬间那白点就隐入她的手中。
“先生,这……”
“无需害怕,这东西等你出去后就知道了!”
花娘默默点头,随后两人不知道又说了些什么,只见她不再和之前那样难过,脸上笑容逐渐浮现。
…………
“仙长,如何?”
“妥了!”
见许方仪从阴牢中走出,城隍就立马上前询问,二人相伴往阴司走去。
又顺着许方仪的意,二人便继续往阴司府邸走去,接下来他又要再见见童运良。
“今日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