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的神识又精神起来,
出了墓穴,一路走,一路收,兔子,野鸡,獐子,山羊。快到秦家庄,进空间,看看初雨一边咧着嘴乐,一边忙的飞起。不觉豪气冲天,在空间大喊:“还有谁?”
秦家庄,看见曹小健回来了,秦父松了一口气,一上午,没见到人,以为去爬山了。
下午带着找到工作的秦京茹回城,一路找了几棵大树,就是没办法直接收,得刨出来,看来与大地连着的不可以。
刨了几棵,不干了,三人身体虽有井水滋润也不行,这活忒累人。
回家回家,哥有隔空取物了,这点东西无所谓了。飘了,咋地。
一路飞驰,终于到家了,院门口怎么乱哄哄的,凑过去看看,原来是三大爷一家和一帮人在理论,一个领头的指着门上贴的一张纸道:
“巳经贴上两天了,没看见,50斤铁,你拿不出来,不搬你家锅,你还老师呢?这点觉悟都没有?”
三大爷死命抱着他家那掉耳朵锅,一边分辨:
“咱这也没写期限,不是自愿吗?”
那人用手指着三大爷:“你的觉悟够批判了,咋的,非要写期限啊?不写期限你就不交呗。”
三大爷连连点头:“交,肯定交,宽限一天,我明天就去找。”
终归一个院的,曹小健凑过去,说道:“这位同志,你杀了他也没有不是,你宽限他两天,你今天拿了他锅,他吃饭怎么办啊。”
那人回头看了看曹小健:“你是干嘛的,这有你说话的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