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正直又固执的心,又何尝不是一种难得。
“那我还得快点赶回去办事,就先走了,云言就交给你了。”云函拍了拍郑宜良的肩,看得出来,云言
现在很依赖他,而郑宜良也一点没有让他失望。郑宜良欣赏云函,其实云函又何尝不欣赏郑宜良,年少有为这个词在郑宜良身上用起来是那样的适合。
“恩!”郑宜良重重的点了点头。
“大哥他走了?”云言见郑宜良回来,问了一句。
“恩”郑宜良轻轻应了一声。“呆这里很闷吧,想下去走走吗?下面公园里有树荫,应该不会太热。”
“恩,好!”云言点点头,其实她猜得到云函来找郑宜良,一定是为了云洛阳的事,既然云函与郑宜良都保证说他们会处理好,那她就不能在多问了,两个人都是值得她去无条件信任的人。
郑宜良见云言一副乖巧顺从的模样,不仅心生欢喜,轻轻地将云言抱着放在了轮椅上。
“我……”云言不想做轮椅,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很大程度低恢复正常了,最近被郑宜良照顾的无比娇气。
“听话,一会儿下去了可以走走,但是不能太久,医生说现在不能太剧烈运动。”
云言无奈,只是走走,算什么剧烈运动啊,可是如今感受着郑宜良这般的用心照顾,其实她心中也是十分甜蜜的。
云家别墅,云洛阳正一脸气急败坏地看着云函,“你这个野小子,你到底对那些人说了什么?”
云函不解,便想要出门,现在的他已经不想在看见这个男人了。其实他已经不在家住很多天了,今天回来是顺路回家想看看柳如是的,毕竟他向云言保证过了要好好照顾就柳如是啊,想来云洛阳这个时候是应该在公司里的,谁知一进门就看到了这个不想见的人。
“说啊,有胆量做,没胆量承认吗?”云洛阳显然本身就不高兴,一看到他就更不高兴了,以前还可以拿柳如是
来撒撒气,可是现在,想想躺在医院里的云言已经够他受得了,要是在云言还没好之前,又动了柳如是,那郑宜良岂不是要吃了他不可。
“你到底想说什么?”云函不耐烦地问道,其实他本可以直接出门走人的,凭云洛阳,根本就挡不住他云函,可是他不想那样做。
“你到底给公司里那些股东说了什么,为什么当初支持你的那些股东要求撤资,是不是你指示的?”云洛阳气势汹汹。
“他们要求撤资?”云函不解,想想可能是猜到了云洛阳是用非正常手段夺回了云氏所以不高兴吧!“我不是你,我不喜欢用那些小动作来为自己谋利。”想到这里,云函一把甩开了云洛阳抓着自己胳膊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身后,传来了“哐当”的碎玻璃声音,云洛阳气急败坏地将茶几上的杯子盘子一起扫下了桌子。
“滚滚滚!我云洛阳没你这个儿子,以后云氏的继承也没你小子一点份,我烧了都不会留给你!”
“你从来没把我当成过儿子,我从来没想过要平白无故地单纯利用血缘关系来继承你的公司。”云函停步喊道,“因为我也从来没有把你当成过一个真正的父亲。”
云函在说完这句话后狠狠踩一脚油门驱车出来别墅,回头看看,这个破碎,孤独的家,又或许它从来都没能成为一个家,他在这里面从类没有感受过家的温暖,柳如是的小心翼翼,云洛阳的霸道跋扈,云言的惴惴不安,还有自己的强装坚强,想想当初刚去在部队上当兵,过年不能回家,大家就留在一起包饺子吃,到后半夜大家都哭了,他们是因为想家,而自己,却是因为感动,因为他从来没有过过这样一个令他温暖的春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