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有了很大的恢复,但做手术还是有较大的欠缺,一定要在努力一些!”医生检查完云言的身体后,皱着眉头说道,“你的体质本身太弱了,如果三天后还是这样,手术的风险将会大大增加!”
“什么意思,你当时说过手术风险会控制在百分之三十左右的!”郑宜良不悦地站了起来。
“对,没错,是百分之三十左右,但对我们来说百分之二十九到百分之三十一的增加都算是大大的增加,你们无法了解这小小百分之二差距的意义!”医生似乎不太高兴,也提高了声音。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医生!”云言怕又恒生什么枝节,拽了拽郑宜良的衣袖对着医生连连道谢。
医生似乎是稍稍消了些气,也意识到自己对病人大吼大叫的无礼行为,点点头先离开了。
“宜良……”云言轻轻唤了他医生,摇了摇他的衣袖。
郑宜良心中猛然一痛,不受控制地甩开了云言的手,几步迈出了门。
病床上,云言愣了愣,卖力地挪下床去,穿了鞋走到门前,手搭在门把上,犹豫一番却终是没有开门。她知道郑宜良就在门外,她知道他现在一定很难受,几年前她在母亲和郑宜良之间选择了母亲,几年后在孩子和郑宜良之间又选择了孩子,她也这个手术要冒着多大的风险,可是她必须这样做,如果没我,她的后半生将在后悔自责中度过。
搭在门把上的手化了下来垂到了身旁,门把却自己动了,随即身体被拉进了一个温暖的怀中。
云言眼睛红了,却也笑了,她不需要睁开眼睛也知道这是郑宜良的怀抱,那样熟悉的味道,那样熟悉的感觉,而此刻她只需要安静地待着就好。
“对不起!”郑
宜良有些哽咽。
“傻,我们之间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云言轻轻笑着说,只是眼泪却也顺着脸颊流了下去。
“我只是太害怕了,我只有你,这一次我真的输不起!”郑宜良将揽在云言腰上的手紧了紧。
“不会的,我们都不会有事的!”云言笑着,又哭着。
郑宜良说他输不起,其实她又何尝不是这样,她不能出事,她出事的话孩子也会有危险,她出事的话宜良会伤心,她一样输不起。
“咳咳,不好意思,吃饭时间到了!”护士不知来了多长时间了,似乎是手酸了终于撑不住了,这才咳嗽了两声提醒正在拥抱着的两个人。
云言一下子红了脸,转头就往病床上走去,郑宜良立即将脸上的表情调整好,转头结过饭盒。
“吃完饭我们去散步吧!”云言觉得气氛有些尴尬,提议道。
“今天想早一点去吗?”郑宜良抬头看她,“天气不太好!”
“没事,我怕晚了的话会下雨!”云言摇摇头。
“算了,先休息,若下雨的话我陪你就在楼道里转一转!”郑宜良有些不忍,平时云言都是吃过下午饭才去去散步的,中午吃饭都是先午睡的。
“唔,那也好!”云言点点头答应了,其实她确实很累。
吃过饭,云言很快就睡着了,郑宜良舒了一口气轻轻走了出去。
从上一次跟李靖通过电话之后,就在没开过机,想了想还是觉得有必要注意一下的,走的稍远一点开了机。
不过一天时间,又是八十多个未接,除了几个陌生号以外,都是李靖打开的,郑宜良皱了皱眉,回拨了过去,不知是有什么急事。
“喂,李靖,是有什么急……”
“喂,喂郑总,你快回来吧,事情远远没我们想的
那么简单!”听的出来,李靖似乎很着急。
“你慢慢说,怎么了?”郑宜良在走远了一点儿,他怕云言听到了担心。
“郑总,这次您一定要回来一趟,我觉得这一次知远的目的不单纯,从昨天那个员工之后,已经有好几个员工人员过去了,我看那几个技术员工也有些****,我怀疑知远可能已经给他们提出条件了!”
郑宜良沉思了一下,“如果他们的最终目的真的真是那个,那他们也可能会来找你。”
“找我,郑总,无论他们提什么条件我都不会走,但是我觉得现在公司有**烦,您务必要回来一趟。”
“我当然知道你不会离开公司,他们找你应该也不会只是说这个,如果他们的目的这么不纯,我想他们接下来可能会从你这里下手了。”
“从我这里下手?”李靖不太明白,他很早就跟着郑宜良了,郑宜良与他的关系不仅仅是上下属的关系,更是朋友兄弟的关系,所以再多的利益他也不会屈从,可是除了挖走他,他还有什么作用呢?
“砰砰砰……”正说着,李靖的办公室被敲响。
“郑总,我觉得从现在这些事上看,知远可能不仅仅是想抢咱们几个单子挖咱们几个员工或者抢去A市第一头衔这个简单,这次他们的胃口可能要更大一些……”李靖边说着一边过去开门。
秘书进来见他在打电话,就没有在多说,只是递给他一张邀请函。
李靖点点头接了过去,示意她先离开,回头是无意中低头看了一眼,却发现封面上写着知远公司。
“诶小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