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保云言正常不会滑胎后,郑宜良决定回家。不管怎么说家里都要比医院舒服很多,而且医院里的环境就会让人心情抑郁。
问了一下云言的意见,她也同意早点回家,在医院里待的快要发霉了。
两人整理好了东西,郑宜良给李靖打了个电话,让他开车过来接。
不过半个小时,李靖的车就到医院楼下了。郑宜良笑着对云言道:“我抱你下去吧,安全为主。”
“不用不用!”云言赶紧拒绝,医院这么多人,她可不好意思。
知道云言要出院,院长亲自出来送,并向郑宜良保证,如果云言有哪里不舒服,一定会第一时间派最优秀的医生去。郑宜良也微笑地道了谢。
坐在车上,云言感叹道:“有钱就是好,万恶的资本主义!”
郑宜良失笑,“我是万恶的资本主义,你是什么?”
“万恶的资本主义的……夫人!”
说完,两人都笑起来,坐在前面开车的李靖也无声地勾了勾嘴角。
郑宜良好久没有看云言笑得这么开心了,自己除了高兴外,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动。
只要自己喜欢的人开心,自己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回到家中,吴妈开门,看见手挽手并排站着的云言和郑宜良,高兴的不知道怎么才好,嘴上又责怪道:“怎么也不在医院多待几天啊?这才几天啊就出院了!”
“已经没什么问题了。”云言笑着说。然后伸手给了吴妈一个大大的拥抱,轻声说:“吴妈,我想你了。”
一句话给老人说红了眼眶,吴妈拍着云言的背道:“好好好!吴妈也想夫人,吴妈给你做好吃的。”
云言在客厅坐了一会儿,郑宜良在书房看了下李靖送来的
公司最近的情况概述以及一些重要的需要他签字的文件。
简单处理了一下公司的事情,郑宜良就走出书房,坐在云言身边问:“要不要回卧室睡一会?”
云言放下手中闲翻的杂志,笑着道:“别总把我当成病人,我可没那么脆弱。”
郑宜良不由分说地把云言抱起来,一边往卧室走一边说:“你不是病人,你现在是一级保护对象,比大熊猫还金贵。”
把云言小心地放在床上,郑宜良也在她的身边侧身躺下,环住云言的腰,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阿言。”郑宜良轻轻唤了一声云言。
“嗯?”
“阿言。”
“嗯?”
“阿言。”
“嗯。”
“阿言。”
“我在呢我在呢!”云言失笑,“多大人了,还玩这么幼稚的游戏。”
郑宜良想把云言搂的更紧一些,又怕伤到她,只好把身子向她靠了靠,柔声道:“阿言,如果知道回国后会受到那么多伤害,你还会选择回来吗?”
云言好像真的认真想了想,然后她认真地掰着手指算到:“好像回国后真的没有安心生活的时候,只是绑架就经历了两次,还有被追债,被算计,怎么感觉所有的倒霉事都被我摊上了呢!”
郑宜良握住云言的手,低声道:“阿言,对不起,以前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
“和你在一起怎样都不算受苦,能重新回到你身边,我已经觉得很满足了。出国的那天我就从未奢望过会再次回到你身边,只要能和你像现在这样,无论怎样我都愿意。”
“阿言,我们以后好好的。”郑宜良像是发誓一般说道。
两人静静相拥了一会儿,云言忍不住开口:“我很担心我妈妈。”哪怕她做的不够好,但是她也永远
是我的妈妈。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要求,但是对于现在的云言来说却很不简单。他们和云洛阳的关系像是一根绷紧的弦,轻轻一碰,就可能彻底崩断,现在这个时候,无论怎么她都不能踏进云家一步了。
云言被绑架前,柳如是的身体就很差,经这么一折腾,云言很担心她身体会更糟。
看着云言紧皱的眉,郑宜良道:“你别担心,我派人把她接过来好吗?”
云言却摇摇头,她太了解自己的母亲,无论怎样,都不会来的。而且现在,云洛阳也不可能让她来。
“没关系,我让我大哥照看一下妈妈好了,过一段时间在找机会去看她。”
云言和郑宜良都默契地不去提云洛阳,也不去提绑架的事情。但是云言知道郑宜良似乎在等一个机会,他不会善罢甘休,自己也不会去阻止。
吃过午饭,郑宜良去了一趟公司,回来后看见云言拿着一章请柬对他扬了扬,笑着问道:“你猜谁的?”
那是一张婚礼请柬,郑宜良略微回忆一下,好事将近的也只有夏爵和程嫣了,于是说出自己的猜测。
云言摇摇头,将请柬打开,里面赫然写着任淼淼和苏程遥。婚礼日期定在月末。
苏程遥?郑宜良突然想起来,是云言第一次被绑架时遇到的那个小警官。
“怎么会想到给我们发请柬。”郑宜良一边脱下西服交给吴妈一边说道,他用的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云言想了想道:“毕竟是喜欢你那么多年的人,让你去参加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