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函那拿过手机放在云洛阳眼前,“什么OK?”
“还不够明显吗?”云洛阳将一口带血的唾沫吐在地毯上,“我告诉他云言下去了,让他准备啊,按
A计划来啊!”云洛阳突然仰起头笑了,“其实我本来准备了好几个方案呢,没想到第一个方案就把你们撂翻了,我真是高估你了,还在担心你们不会让那丫头一个人下去呢!”
郑宜良又一次感受到了窒息,痛苦的闭上眼睛,身体某处的疼痛使他简直要失去一切理智,“嘭”的一声,拳头却并未落在云洛阳身上,而是直直地砸在了他脸旁的柱子上,木质的柱子竟被生生的砸出了一个坑,“你记住,要是云言受了哪怕是一点点的伤害,我保证慢慢折磨你,让你深刻地感受到生命最后尽头的每一分每一秒。”郑宜良的声音里,是前所未有过的凶狠和冰冷。
云函看着郑宜良手上一滴一滴的鲜红的血,眯了眯眼睛,他知道郑宜良已经忍到极限了,现在的他也很难自责痛苦,只是后悔已迟,今天被云洛阳转成打电话叫回来,并且是因为要庆祝柳如是,这个一向让云洛阳看不顺眼的人出院,云函就觉得很奇怪了,可是他竟也没有多想,于是上了云洛阳这鸿门宴的当。只是心疼,竟让云言这样一个无辜的人受伤
“你们只有三天时间,要么在这之前找到她并神不知鬼不觉地救出她,要么就放了我并且不报警,否则三天之后,他联系不上我,那他就按我们预先约定的那样了。”云洛阳游有些得意。
“怎样?”云函皱眉。
“当然是****了。”云洛阳笑着说。
不出意料的再一次激怒了郑宜良,只是在郑宜良再次伸手前,就被云函挡住了,“镇静一点儿,你现在这样对云言一点儿好处都没有。”云函将郑宜良的手拉了下去。
“你能保证在这三天了云言不会有危险?”云函转头盯着云洛阳。
“当然,我雇的人我自然交代过了。”云洛阳有些不屑地看着云函
。
“那么你是想要这百分之五的股权是吗?”
“没错,我要重新掌管云氏。”云洛阳直视着云函。
“那么我把这百分之五的股权转让给你,然后就可以放了云言?”
“不行,我说过必须等到三天后,我没办法联系到他们,需要他们联系我。”
“好,我随时可以把股份转让给你,但是你必须要保障云言的安全,要是她回来收到了一丝损害,我都会以十倍的代价来找你偿还。”
“好,一言为定,三天后我自然会让他们带着云言回来,而股权转让的证书,我希望明天就能看到。”
云函不再理会他,顾自地走到郑宜良面前,“现在只能这样做了,跟我上楼把伤口包扎一下,不然等到云言回来,你还怎么照顾她。”
郑宜良没有说话,现在的他已经听不到云函的声音里,只能听到云言在远方一声声的哭泣声,她一定很害怕,她一定很需要自己。
郑宜良想的没有错,云言的确在这一刻很需要很需要他,药物的作用是她昏昏沉沉地已经醒来又睡去了很久,她不知道现在距离事情的发生有多长时间了,甚至不知道现在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虽然这个屋子的破旧程度足以让她抬抬头就能分辨出来,可是现在的她,别说抬头,就是连睁开眼睛也没有半丝力气。
现在宜良应该是着急疯了吧,他一定会四处寻找自己吧,他也许猜得到是云路阳做的这一切吧,还有哥哥云函,看得出来那会在桌上他是真的为云洛阳那番话而动容了,她那个耿直的哥哥呀!
好像已经很久没吃饭了,那天做好了一桌丰盛的午餐,还未来得及尝一口,胃里空空如也,可是就算现在讲食物放在云言嘴中,她似乎也没什么力气去咽,眼皮又一次变得沉重,眼前越来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