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害怕。
她苦笑着叹息,就是这样,似乎就是注定了的,欠的总是要还吧!咔!门开了,她下意识的回头,看到一个陌生的男子眯着眼向她走过来,“你干什么?”
云言往后退着,“头儿不喜欢,那么小的可不嫌弃,来吧!”
男人回身关上门,搓着手走过去,“你走开!”云言一边打量着四周的物品,一边退着。
“别躲了,你躲不了的,赶紧从了我吧,我会好好疼你的!”
男人往前一探被云言踹倒在地,“贱人!”男人爬起身,气愤的看向云言,此时云言胡乱地摸索着,希望能找到什么能打得过男人的东西,可是身边并没有什么重的东西,正当男人第二次扑上来时,云言不小心跌倒了,被男人压在身下。
男人狠狠抓住她的头发,扇了两个脆生生的耳光,云言只觉得头晕沉沉的,没有了反抗之力,男人拎起云言扔到床上,云言的头一下子磕到墙上,钻心的疼痛让她顿时清醒许多,她突然看到床边有一个酒瓶,不顾头上的头痛,伸手抓住酒瓶在手,摔在墙上,瓶子被砸碎一半,露出锋利的利刃,“不要过来!”云言疯了一样对着男子怒吼。
房间里的响动引来了外面的人,几个管事的进来了,看到那个男子,上去就是一拳,然后拉了出去。冷冷的扫了一眼云言,走了出去。
云言扔掉瓶子,无力地倒在墙边,哭了起来,好怕,她真的好怕,刚才差不多想要和那个人同归于尽了,这到底是哪里,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些人到底是谁?她怎么也想不通,加上头上的伤口已经开始发通,她难受的钻进被子里,还好,床很软,就像是一个温暖的怀抱,很快,她便睡
过去了。
云言睡得极不安稳,她理智里觉得现在所处的地方并不安全,应该保持着清醒,可是她实在太困了。连日的疲倦在极度惊恐下爆发出来,困意席卷了云言。
梦中她仿佛回到了刚去德国那年,除夕那天,她兼职的酒吧有人去闹事儿。云言平时即便再缺钱,也不会到酒吧兼职,她潜意识里觉得酒吧是个很混乱的地方。可是今天她的室友想和男朋友一起过除夕,答应给云言两倍的工钱。因为实在太缺钱了,云言犹豫一下,还是同意了。
当时酒吧中的混乱云言想起来现在还心惊。尖叫声,哭喊声,咒骂声……云言不知道该怎么办,几乎所有人都扭打起来的时候,云言已经找不到了酒吧的出口。
云言亲眼看到一个人被红酒瓶打的头破血流,她的脸上溅满了液体,不知道是酒水还是血液。
云言很害怕,那种恐惧是生平以来前所未有的。她将自己缩成一团,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云言嘴中不断重复着:“宜良,宜良……我害怕……”耳边不断有玻璃摔碎的声音,云言的头嗡嗡作响。
不知道过了多久,云言听见了警车的声音,混乱被渐渐平息,云言身子一软,瘫倒在地上。
云言突然从梦中惊醒,一瞬间,她竟然有些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月光透过窗子洒在地板上,云言清楚的看见房间的布局,这不是郑家也不是云家,记忆席卷而来,云言头疼的想起了发生的事情。
现在该怎么办?云言将头埋在膝间,黑色的卷发垂下,看起来那么绝望无助。那个男子淫笑着向她扑来的丑陋样子依旧在云言脑中挥之不去,云言第一次这么恨自己,为什么接二连三的上当?为什么自己这么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