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言小心的维持着这种平衡,生怕自己一不小心破坏掉这难得的平静。
自从上次被关电梯之后,云言身子一直很弱,本来就偏瘦的她愈加的显得不堪一击。虽然郑宜良对她依旧不冷不热,但云言已经很满足了,有种失而复得的幸福感。
郑宜良对任淼淼一直耿耿于怀,不是他多在乎云言,而是他认为,云言既然嫁给了他,哪怕是小猫小狗,也是他郑宜良的东西,别人不能碰。而且几日的相处,让郑宜良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很久以前,他就同云言这样生活过。想到这里,郑宜良不由得摇摇头,这种想法实在太荒谬了,云言那种女人,从来就不是他郑宜良的菜。
接到郑宜良的电话,任淼淼正在做美容。也许因为郑宜良给云言的婚礼太过简陋,任淼淼总觉得那不是一场婚礼,不过是戏耍一下云言罢了,而且她很有信心将郑宜良夺回来。云言是谁,能和她任淼淼相比吗?且不说云家家世远远不如任家,单单只看外貌,她云言也只能算是清纯。这种清汤寡水的,郑宜良可不会喜欢。
电话里传来任淼淼娇滴滴的声音,郑宜良没时间和她废话,“马上来我公司一趟。”说完,便挂了电话。
对于任淼淼,郑宜良整她的方法成百上千种,只是他现在还不能这样做。当初和任淼淼在一起,是他父亲的决定,他之所以没有拒绝,是因为那时候公司刚刚起步,需要任家的支持,后来郑宜良的公司渐渐强大,他也成了商界新贵,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就可以在商界站稳脚跟。
但不需要别人的帮助不代表可以任意树敌,商人间还是要讲究合
作的。郑宜良娶了云言,就是变相退了任淼淼的婚,无疑相当于当众给了人家一巴掌。为此,郑宜良的父亲郑建昌气的想要和他断绝父子关系,后来又给任家登门赔礼道歉,甚至让出一单生意,这件事情才算作罢。
如果现在郑宜良把任淼淼怎么样了,无疑将两家勉强修复的关系再次推向低谷,甚至从此与任家断友为敌。所以即便郑宜良再怎么讨厌任淼淼,也不会危害到她的人身安全。
不多时,任淼淼就出现在了郑宜良的公司。以前还是郑宜良女朋友的时候,她经常过来,有些老员工对她很是巴结。虽然现在任淼淼不是郑宜良的未婚妻了,但是任家千金的身份摆在那里,任谁也不敢小瞧。
褚方寒看任淼淼的眼神很复杂,以前她还是郑宜良女朋友的时候,褚方寒就不喜欢她,这种刁蛮小姐最难伺候,和谁说话都仿佛用鼻子出气。郑宜良和云言结婚不是什么秘密,婚后任淼淼居然还毫不避讳的出入郑宜良的办公室,让他不由替云言抱不平。不过也只是心里想想算了,他一个做员工的,虽然是主事,但也不过老板一句话,他就可以回家吃饭了。别人家的爱恨情仇,自己还是少管的好。
任淼淼进了郑宜良的办公室,从包包里面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领带盒子,笑着说:“我来的时候看见这款领带很适合你,就买下来了,看看喜不喜欢。”说着,向郑宜良身边走去。
郑宜良看也不看领带一眼,直直的盯着任淼淼,眼神冰冷,看得任淼淼生生的停下脚步,尴尬的笑笑,“宜良,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啊?”
“任淼淼,你之前做的事情我不追究,但是不代表我不知道。即使云言只是一
个玩物,她也是我郑宜良的玩物,不是谁都可以随随便便碰的!”郑宜良冷声道,语气中有说不出的冰冷。
任淼淼被郑宜良突然的责难弄得愣在当场,随即反应过来又莫名其妙,她什么时候动过云言啊?
看着任淼淼迷茫的神情,郑宜良冷笑一声,什么时候这个女人智商这么高了,不仅会设计骗云言上当,演技也这样高。果然,女人都是有好几副面孔的。
被莫名的冤枉让任淼淼很愤怒,从小就娇生惯养的她何时受过这种委屈!当下便红了眼圈,对郑宜良喊道:“你凭什么说我害云言?她那个贱人也值得我动手!”
郑宜良冷嗤一声,不屑再与她争辩,“你只要记好,再有下次,我绝不饶你!滚出去!”
任淼淼将领带盒子狠狠砸在地上,头也不回的冲出郑宜良的办公室,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一切都因为云言那个贱人,没有她,自己和宜良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这个仇,她任淼淼记下了,日后一定会双倍还回去!
云言接到雷奥哈德的电话微微有些吃惊,想来自从两人除夕见过一面后,一直到现在也不曾联系过。最近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云言竟然将她来中国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想到这里,云言有些歉意,接电话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
“雷奥,最近好吗?”云言知道雷奥哈德对自己的心意,但却无法回应,也只能说些无关痛痒的话了。
沉默了一会儿,对面传来雷奥哈德充满磁性的声音,“很不好,因为你结婚了。”云言被这过于直白的话弄得一愣,随即又是一阵羡慕,如果都能像他这样将话说的这样明显,很多时候
,也不会这么累了。
一时间,云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雷奥哈德有些失望的说:“云,我明天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