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情shiyi0yangde,只不过他难受的情绪一直在持续,并没有减退,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纪婉这么说,张全就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了,就是面前这个夜谨言也经历了亲人离世呗。
“就这么点事还至于说这么多。”张全白了眼纪婉,甚是无语。
“那不是你问我的吗。”纪婉平白无故被他说了一通,委屈起来:“我回答你问题还被你说,有没有天理了。”
张全的脸上浮现起不好意思的笑容,他刚才的怒火不是冲着纪婉发的,他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看夜谨言不顺眼。
就像现在,夜谨言只是呆呆待在他的身边,他也觉得烦,总是不自觉身子向一旁迈一步,和他保持一段距离才觉得舒服。
纪婉皱眉看着他,张全自觉理亏,伸出小手勾住纪婉的手掌,轻轻晃动着,“不要生气了,我错了。”
纪婉被他这副讨好的样子所弄笑了,看向他的眼神里满是慈爱:“算了,我不和你计较,去上课了,你一个人没问题吧?”
张全用小小的手掌拍打着自己的胸脯,“你放心吧,交给我了。”
纪婉拿起两把椅子,放在走廊里,叮嘱张全道:“你们俩就坐在这里,不要乱跑哦。”
“真是啰嗦,赶紧上你的课去吧。”张全不耐烦说道。
纪婉剜了他一眼,随后连连不舍回望眼夜谨言,之后进入教室,开始上课。
张全小小的手掌拉着夜谨言,身子紧靠着他,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他就会跑掉。
他一边拉着夜谨言,另一边竖起耳朵听着纪婉上课的内容,时不时还跟着默念。
夜谨言感觉到自己手心被某种力量所拉扯,低头一看原来是张全拉着他,他再回头一看,发现纪婉在上课。
他转回头,脑袋用力回想,依稀想起面前这个男孩哭泣的场景,以及纪婉扬手要打他的场面。
他的脑袋太混乱了,一切都是模模糊糊,没有真实的景象,只有断断续续的片段。
他转过头,张开嘴巴想要呼喊纪婉,想要趁着自己清醒的时候和她多说一些话。
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因为他发现纪婉,那个站在讲台上的纪婉,正熠熠生光。
她墨黑的瞳仁里满满都是星星,就像是天空上的银河,散发着熠熠光芒。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纪婉,这样的神采飞扬,让他移不开眼。
他又呆呆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恋恋不舍将自己的目光收回。
这时,一个麻雀在张全的肩膀上拉了拨屎,张全气急了,站起来追着麻雀跑开了,一边跑一边念念有词:“我今天非要抓到你,将你做成汤。”
夜谨言见张全走开了,心里想着要趁着自己清楚的时间内,将自己要做的事情做完,于是他给文中打去了电话。
文中刚和张蓉吃过饭,张蓉正在给他整理领结,准备前往公司。
文中就接到了来自夜谨言的电话,这让他本能将夜谨言当成了纪婉,毕竟夜谨言已经没有了思考能力,他是不可能给他打电话的,“太太。”
“是我,夜谨言。”夜谨言冷冽的自我介绍让文中为之一愣,随后就是眼眶中氤氲上了水汽。
这是时隔多久他再次和夜谨言通话呀。
“喂?文中。”
听着再熟悉不过夜谨言冰冷的声音,文中哽咽了,“先生。”
这两个字,他好像等了好久好久。
夜谨言:“我没有时间和你话家常,我和你说的事情记清楚了。”
文中:“好的。”
夜谨言:“我之前立过一份遗嘱,你还记得吗?”
文中:“我记得。”
夜谨言:“你告诉他我要重新立遗嘱。”
文中:“先生,你这是……”
夜谨言:“废话少说,照我说的做,我一会儿会发给你一段视频,你叫他按照我的视频重新起草一份遗嘱。”
文中:“……好。”
挂断电话,文中陷入沉思,他不知道夜谨言好好的为什么要重新换遗嘱,他只知道余水县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张蓉见文中挂断电话,好奇来到他的身边,“是夜谨言吗?”
文中点点头。
“这是件好事呀,你为什么愁眉不展呢。”张蓉好奇问道。
文中低垂着眼睑,没有回答她的话。
忽然他抬起头,眼睛瞪得老大,对张蓉说到:“你收拾好东西,等我回来咱们就出发。”
说罢,他拿起西服就要出门。
张蓉连忙拦下了他,“咱们去哪儿呀?”
“余水县。”
文中只留下这短短三个字,之后就急匆匆离开了。
张蓉站在门口,隐约中还能听见文中急匆匆的脚步声,而屋子内却是一片寂静。
忽然她兴奋起来,“太好啦,去找大碗碗喽。”
她之前愣神是因为在想文中为什么神情那么紧张,后来她想开了,管他怎么的呢,能看见纪婉就是件值得开心的好事。
于是她哼着口哨,开始了马不停蹄的收拾行李。
文中按照夜谨言的指示找到了张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