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忠答应道。
夜谨言猜想纪婉和张蓉感情很深厚，虽然她现在不想要看见他，但是她看见张蓉，应该会让她高兴许多。
现在的夜谨言已经没有更多的渴求，只要纪婉能够开心起来，他就心满意足了。
哪怕陪在她身边的人不是他。
文忠很快带着对翟浩轩的调查结果回来了，“先生，我已经调查清楚了，翟浩轩去见了在疯人院的项芝。”
“什么？项芝？”
一向无论遇到任何大事都能沉稳待之的夜谨言，瞬间变得不淡定起来。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翟浩轩那瘦弱不堪的身体，以及眼下乌黑的眼眶。
想来他对翟浩轩的病症有了个大体的猜想，看来他不只是单纯的营养不良，他应该是病了，而且是要人命的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