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甫璃月回头看着她，眼中是无尽的冷漠。
“唐娴君逃跑的那晚，你遇到了她，虽然我和她容貌相同，但你那晚已经看出来了，她不是我。
可是，后来当我问你这件事的时候，你却不愿说实话，这个时候我就知道，你变了。”
陶诗珺没想到，早在那个时候她就怀疑自己了。
“既然早就看出来了，你为什么不戳穿我？”
皇甫璃月直视着她，毫无犹豫道：“因为我一直都觉得，你是个好女孩，所以，我给了你很多次机会，只是，你一次都没有珍惜。”
想起这两天皇甫璃月那些带着深意的话，陶诗珺眼圈一红，眼泪不受控制掉落。
“对不起，我辜负了你的信任，可是姐姐，我没有选择，我没办法去救一个仇人的丈夫，我怕我的父母会死不瞑目……”
“在你眼里，我是你的仇人？”
“不是吗？”
皇甫璃月眼皮微垂。
昨天，她已让林泽带了一个会唇语的人过来，给她翻译了唐娴君逃跑当天和陶诗珺的谈话。
因此，她知道陶诗珺口中的仇人是什么意思。
“看来，你宁愿相信一个
毫不相识的人，也不信我。”
“我也不想相信，可事实摆在眼前，我不得不信，我父母，还有那些无辜枉死的百姓的死，都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