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们嘴都被堵着,就说:“为了防止他们串供,把他们分开单一审问。先让他们抽签,决定谁有机会先说,先说的有减刑立功的机会。
对了先给大家打个预防针,这里的人,有想要为了家人而不招的人,那只会让家人受更多的苦。
杨家的家法,应该不用我给大家科普了吧。别想着什么不说就能保住谁?
如果都不招,那就把所有人的关联人全找出来,一个一个问。
总有人愿意说真话的。无论是为了立功,还是巡捕房的多种刑拘。”
这时韩玉萍直接在椅子上颤抖起来了,她实在忍不住又放声大笑,而后又捂住嘴。一边流泪一边笑。
我说:“总警司,您看这位韩玉萍女士,一直嘲笑扰乱这里,应该怎么办呢?”
总警司说:“来人把她嘴堵上,别扰乱办案。”
韩家主头上已经满是汗,他大声说:“你就是传闻中的十九妖。你对我和萍儿做了什么。
为何我们即痛又想笑。对了,一定是你给我们下药了。你快给我们解药,”
我说:“韩家主好眼力。我就是传闻中的十九妖,但是我可没有给你们下药,家庭医生不能用了。
那这位总警司带来的法医应该是可信的,麻烦您给他们看看。他们自己演戏。
还要来诬陷我下药,真是为了阻止办案都这么明目张胆的无所不用其极了吗?”
法医给当验血摇头说没有任何中毒迹象。然后大家都用更鄙视的眼光看着他们。
总警司说:“你们要再捣乱,就都直接拿下。”韩家主只好忍着。
我观察了几人,发现有两人腿有点颤抖,但又极力的忍着。我把总警司和总警长叫到外面耳语了几句。
看到抽签结果,就带着两人分别去了不同的房间,开始审问。留下两人被分别看管。
不过他们能看得到那两个房间里的人的表现。开始那两个房间的人都不说话。
一盏茶后,他们都开始说话了,说的什么我们听不见,但是都能看到,一会儿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青白,一会儿流泪,一会儿平静的说着什么。
外面这两人胳膊开始抖了,只是手死死的抓紧了衣角。时间差不多了,警员把笑录拿来给我看。
总警司一出来就说:“把韩家几人先铐起来。“警员直接铐起来,堵上了嘴。
我一边看一边不住的点头,看完对着总警司说:“既然都招了,而且两边说的都差不多,说明是真的。那这两个还用审吗?”
总警司说:”不用了吧,把这两个主要动手人一并铐起来带回局里判,他们说了这两位是主动手人,听他们说话也都是狡辩之词。“
那两人一听更是慌了,挣扎起来了,总警司给一个人看管的人员一个眼色,那个人故意手松了些。
就看他们看管的嫌疑犯,直接冲到我们跟前跪下,摇摇头要说话。
我堂哥把那人的嘴中布拿下说:”看她像是有话要说,要不也给他个说话的机会,反正局里也要说的。只是这里不给他们机会,好像有点不近人情。“
总警司有些不情愿的说:”要不就给你一次机会,要是说的都费话,不能证明你不是主要动手人那就不要浪费大家时间了。“于是让人把她带入审问房间。
那人如蒙大赦般边磕头边说:”谢谢,说自己是冤枉的,自己只是给老爷清理大小便的,根本不可能是下药人,我知道谁是下药人。
是小莲负责给老爷擦洗身体的人。她最狠毒的人,她还让我们仨人一起咬那个喂食的。
是喂食物下毒,她也不敢反抗,因为那人的家人在大奶奶手里,没解药,她家将绝后。“
我问:”你有什么证据,你没有家人被控制呢?她为何要告诉你。“
她急了说:”我有,有一次我起夜看见大奶奶跟她见面,我偷听了给她药,她就藏在,负责老爷吃饭的小红睡觉的床下,有胶带固定好的,就算是查也查不到她头上。“
我看她的眼神问:”你勒索了小莲,所以她才告诉你一切的。不然她怎么可能告诉你呢?“她脸色不自然的点头。
下面另一个说的是自己是冤枉的,她也受到过小莲的威胁说,要指认就一起指认小红,说小红不敢不认,具体的她不清楚。
不过她看见过小莲偷偷在小红端水和食物时找茬把东西放进去了,自己只是打扫房间的,绝不是动手人。
我和总警司对看一眼,觉得差不多了。然后再把小莲和小红单独审了一下。
其实刚才我只是用计让外面的人以为,是她们说了跟案情相关的,真实情况是先把她们惹急乱扣案件。
然后再让她们平静,说自己的家庭情况和一些日常活动,再像聊天一样。主要是演戏给外面这两人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