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娘大声说:不要胡说,这人怎么可能突然晕倒,医生来看看,是不是自己不想醒来才做的也不一定呢。
大伯娘看似解围实则附和的说:二妹你别乱说,可能是有什么病或是不舒适,等医生来检查就知道了,现在医学那么好。
爸爸气的瞪着她们说:孩子已经被吓成这样你们还在说风凉话,好狠毒的…
她们立刻装哭说冤,只是心急一时说了可能性,怎么就被冤枉至此呢。
老太爷只是戳了戳地面只说了一句说:安静。老三留下看孩子,其他人都给我出去。医生会来检查的。
这两人看起来已经联手了,是觉得我没有继承权,好处理,才要在我长大之前处理掉吗?
看来老爷子的话才是最有威望的。一句话无人敢不从。
既然她们不仁不义,那就由我来清扫吧!
医生来了,检查过后,说:是惊吓导致昏厥。我们可以试着针灸刺激人中穴。
针灸人中之痛对于经历那么多特训的我,根本不算什么。
而且现在的我是避穴晕倒。没有自己操作不会醒来。
医生说:孩子应该是被吓精神上不愿醒来,没有醒的迹象。
为了不让爸爸穿帮,只能不告诉他真相。
我爸爸眼含泪花问:还我什么办法了,我的孩子不能有事。
老爷子拍了拍爸爸的肩膀说:别担心,有爸爸在,一定会治好贝贝的。
然后问医生还有什么方法?
医生说:可以试一试最亲的人呼唤,或者深度催眠。他说他在国外学过催眠术。
于是老爷子和爸爸就对我尝试唤醒,我控制手指有了轻微的反应,
爸爸高兴坏了,再努力尝试一下,这时我不再给反应。
医生说:他来试一试看孩子是何原因。医生使用了深度催眠术。
我开始回想原身当时的状况,额头开始有细细汗,身体轻轻发颤。医生说:可以问了。
老爷子说:麻烦医生可以出去了,他们来问一问。如果问好了,再请医生进来。
这个年代和这个地方的私人医生是听从雇主家的。
爷爷问:贝贝怎么了?
我慢慢张口说:不要,不要,我不喝。
爷爷问:谁要给贝贝喝什么?
我说:大哥要我喝果汁,我看见杯子上有白粉状东西不敢喝,要回家。
爷爷说:贝贝乖,说完咱们就回家。大哥对你做什么?
我说:二哥说别跟我费话了,都到这样个时候,直接把她做了得了,
爷爷说:后来呢?
我开始抖的利害说:二哥拿着手帕要来捂住我的鼻口,我挣扎,后来我就失去知觉了。
爸爸哭着说:我的贝贝受了多大的迫害惊吓才会如此。老爷子,我就这一个孩子,还是个女儿,他们这是要让我绝后吗?
有了爸爸眼泪不断的在我手上,我知道这是原主身体记忆的共情 ,于是我慢慢动了动手。
爸爸惊喜的说:贝贝醒醒,我是爸爸,只要你醒来,爸爸带你离开这里。往后爸爸只守着你。再也不让人伤害你。我慢慢的睁开眼。
看了看两人,然后慢慢的帮Daddy擦眼泪,轻轻的说:Daddy不要哭,我回来了,你哭我心痛。我只让眼泪在眼里不流下来。
爷爷说:好孩子醒来就好。那两个混小子我会处罚他们的。
我一听老爷子这是心疼有,但是两位长子的位置还是顾虑的。那我就让老爷子也意识到他自己差点失去什么?
我来回看了两人几眼,又故作为难的看着Daddy说:Daddy呀,我真的没事的。我不是醒过来了吗!你应该高兴呀。
爸爸正要说话,老爷子开口说:你都记起来了。我看着他有些伤心有些想说却忍住不说的抿了抿嘴点头。
他继续问:那你记起是谁把你带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