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蓸队说:师傅你们忙的怎么样了啊?
蓸队看了看我问:这是要来查资料还是要人呐?
我呵呵笑说:师傅真英明,我来借张彪顺便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不知道他愿不愿意。
蓸队说:你呀,没看那小子一脸的等我发话吗?他这一天都在嘀咕,感觉你们到外面是去旅游似的。
我说:那谢谢师傅了。我带着张彪先去提审了李峰。李峰被带进来很平静的坐在那里。
我问:李峰你看一下这张照片,有没有觉得眼熟?
他拿起来看了一会儿说:这是壬辰纹?是要跟我确认是不是那天那个女人的吗?
我点头,他说:很像。不过感觉少了点什么?
我说:你细看肚脐上的印迹是不是像你说的那个脐钉?
他回:对对,就是。
我问:你还可以画出那个脐钉吗?或是细细描述一下是什么样子的?
他回:我能画个大概形状,具体细节就画不好了。
我说:可以的。你把大概画出。他画了一会就画了出了大概轮廓。
我问:那天那个人的麻醉术是你做的吗?是脊椎骨全麻吗?
他回:不是我,有一个麻醉师,是脊椎全麻。
我又拿另一张照片说:你见过这两个纹身吗?
他看了看摇头回:你可以问问院长,那天麻醉是他做的。
我问:院长懂麻醉术?他是麻醉师还是只是偶尔做做麻醉?
他回:院长会麻醉术,麻醉师那几天有事请假了。我心想原来如此,就想老狐狸没那么简单。
我再次拿出另外两张照片问:是这两个人陪同她一起,最后把她拉走的吗?
他看了看说:女的身形有点像,不过感觉应该比照片老。男的不像,男的更精壮有力。
都是男的抱上抱下患者,男的好像很听女的话,女人几乎都是在旁边看着,男人在做事。
我接着问:你可不可以把那天你见到的很有气质的人画一个轮廓?
他想了想摇头说:这个我不会画人像,不过我可以说,让你们的人画。
我点头说:好的。感谢你的配合。稍后会有画像师来找你。
我给张彪一个眼色,张彪拿了一瓶营养快线和面包走过去。
张彪说:早晨这个早饭买多了,看你说的辛苦了,给你吧。他点头道谢,就走了。
我们接着审了梁院长,他还是老样子,圆滑世故的跟我们套近乎。虽然他喜欢虚与委蛇,但我不喜欢假意逢迎,没必要陪他装。
我问:梁先生学过医吗?他回:没呀。
我说:那你如何会用麻醉术?如何敢给人用麻醉?
他支支唔唔说:人不够用时,我才会帮忙的。我是自学的。
我想着后面再收拾他,先把今天要问的,问了。我让张彪把两张照片给他看。
我问:这两个纹身记得吧?
他虽然表面平静,眼神闪过不知所措,很快回:不记得了。
我举起另一个照片,问:那天给这个女孩打全麻的时间没看到吗?
他怀疑中夹杂着难以置信的直着我说:你、、、直接不说话了。
我说:你的同事都说了,不然我怎么来找你呢?我给张彪使了眼色。
张彪说:你怎么属牙膏的呀,不挤不出来是吧。给你机会坦白,非要把我们给你的最后一点同情心耗尽,直接把证据送上去,让你零口供被判是吧。
他我、、我、、我了几声,直接泪光闪闪的说:我也只是怕担责任。那天那个女孩是我麻醉的。但那可是他家人要求卖她的东西。
我又拿出另外两张照片问:是这两个人去卖她的器官的吗?
他看了看摇头说:不是的。是两个乡下穷人的打扮。女的老又没有这个漂亮,男的比这个瘦小。
我慢慢说:女的是化妆术。他好像想的到了什么眼神飘忽莫测的低下头。我就再给他火上滴一些油。
我故意对张彪说:你说照片上这两个人难道是故意犯错,就是想进来局子里。
张彪说:他们一看就很精明,为何要故意进这里来,他们不会是要进来做什么秘密的事吧!
这时梁院长已经脸色发白,紧咬嘴唇,头上流下细细秘密的汉。看着我们咽了咽口水说:我想申请单人间。
我说:你现在不符合单人间要求。
他说:不 、、不不 ,我符合的。我觉得有人要杀我。对,就是有人要杀我,你们说过会保护我的。
我说:谁要杀你,你说不清楚,我们也无法申请给你特殊。
他说:铁玫瑰。是她要杀我。照片上这个人应该就是她。
我知道时机到了就说:你也是铁玫瑰,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