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局里,因为涉案人员太多,又涉及吸毒人员,大多交给缉毒大队了。我们只带回了主要人物和资料。我把普通的资料都给了档案证物科。
我们几人一起回了安局办公室,安局说已经准备好了晚饭。大家一起吃吧。确实挻饿了,我们四人跟着曹队各自找好位置坐下来,开始吃饭。
安局说:曹闯接下来是你和小徐有什么安排吗?
曹闯说:看小徐有没有什么安排,没事大家可以一起审。
我说:曹队你决定我都可以的。
安局说:这样吧,这个案子基本已经定性了。抓口供出来就行了。要是还有更深的你们两个再一起商讨,
现在曹闯你审武夫有道,你去审他们就行了。必要时跟缉毒队配合,你更方便熟人也多。
徐月你看黑诊所案的那个眼镜男,至今没有开口,他是个狡猾的强文假醋人,可以提出来审一审了吗?
我说:可以的。他背后有大鱼,我要准备一下再去正式会会他。
安局说:那就让大鱼浮一浮头吧。曹闯你们自己选人分配人手。
蓸队说:我和李响,张彪一组,月月你和安欣一组怎么样?
我说:让安欣跟你一组吧。
安欣说:月月为什么我不能跟跟你一组?
我说:不是不能,只是想让你参与这个魔窟案。等真相出来,你就明白为什么了?现在不说只是不想你意气用事。
安局说:是那件事有关的吗?看着我点头。
蓸队说:那李响你跟安欣换一组。
正事说的差不多了。就看张彪在那左挪一下,右动一下。
曹队说:张彪,你干嘛呢?有话就说。
张彪小小声音嘀咕说:其实我也想参与黑诊所案。
我说:魔窟案肯定还有后续要抓的小人物,那一带你已经摸熟了。他才恍然点头。
安局看着我有事的眼神说:现在还早,我们一起去河边消消食。
我们一起到了河边,安局说:安欣,李响,张彪你去三个方向守着,我有事要和他们谈。
看着他们,安局说:拿出来吧。
我把账本拿了出来说:因为这事关重大,我没有交给证物部门。我藏起来,回来一起商定,这个先放哪里存?
安局和蓸队各自翻看了一些。蓸队邹眉看向我这个只有你一人知道对吗?
我说:我们的人只有我一人知道,至于这本子里的人知道不知道这个东西的存在。目前未知。
向安局说:这个东西放我这里,等孟局回来我和他商量。怎么向上送。你们俩觉得呢?
蓸队说:现在只有这个办起来麻烦。而且要上面人下来才行。双我们这几个人的力量难办。
我说:这个还需要查明真伪和细节。不过建议送复印件。原件保存起来。等动的了时才能拿出来。
蓸队说:对。而且不知道这些人是否要来抢这个东西或毁了人证。
安局说:小月你有特殊方法保住这个原件吗?我自己不怕什么,是担心别人知道了对安欣动手。
我说:好的我来保存。师傅有家人也不适合。而我的存在特殊,那些人也不敢动我的家人。看他们点头。
蓸队说:这些名字大多是花名代号,能知道是具体势力吗?
我说:我们等看谁先动,或保,或毁。明天魔窟案一报道,会有人坐不住的。哪怕不知道账本也会来试探的。
安局说:嗯。剩下的扫尾工作,也急不在一时,马上要过年了。大家慢慢来。没其他事你们早点回去休息。明天就各自行动。
李响他们看他们走了,就过来说:没事吧。我摇头。
安欣看了看我,我送你回去有事找你,李响和张彪看了彼此一眼说那我们先走,我点头说:你两先把报销的整理一下。早点休息。
安欣开着车说:是因为我父母的案子和这个案子有关吗?你发现了什么?
我看着他想,安欣不是破不了案子,是被一群人阻拦,耽误了半生。他把车开到海边应该是想问他父母的事。
我说:既然想到了,那就放手去查,你的父母不会希望你一直活在未知中几十年。
把当年查清,让你父母做明明白白的英雄,你也可以释然的当一个清醒的警察。
他痛入骨髓的说:我总觉得有人在阻拦着我查真相,得不到有用的线索。
看着他黯然落幕,心中一痛,坚定的对他说:别担心,我来了,没有人能阻止的了你向前的脚步。
他把车停下,走了下去,这里是海边,我下车看着他的肩膀。
有些人的心痛不会泪如雨下,从他微颤的肩头知道他的心痛心切骨。
有些人的感激无需文辞华美,早已无声无息就融入心灵。
我轻轻的翻上护栏,坐在上面。看着汹涌的海浪。张开双臂,感觉微咸的海风的味道。心却很是平静。
他也像我一样坐在栏杆上,学着我的样子。过了一会儿他说:能借个肩膀给我吗?我看着他点头,此刻他在我眼里就是无助的孩子。
他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说:我试了你刚才方法还是无法彻底平静,我看到你的肩膀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