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看中了我们的技术,那说说们有什么人脉还是原材料?
刘全说:原材料。
我说:你们这地方也不大,能有多少,既然你知道铁玫瑰。我们要的货源可不少。
刘全说:你要多少我们有多少,虽然我们地方不大,但是我们这里有山呀。
我表现的很惊喜说:哦。那我要看一下货源是什么等级的。价格不是问题,如果山上有温泉那就能出更好的原料。
刘全说:还有这样的种植方式?那我们一定要试一试。我们山上有温泉,不过没用来浇灌过。懂化学的果然不一样。我们这里有采好的干的。
我说:好的种植方式是不断试验出来的。老旧的方式只能种出品质一般的产量低的。
我要看看你们现在所种的现状,看看下一批次能做出多少成品。合作方式不着急,我回去跟公司商讨好了采购文案会给您们看。
刘全说:对对,现在种植的能提高产量才是主要的。我们这就去看看,还是等明天再去。晚上可以住这里,或镇上宾馆都行。我们包了。
我说:不用麻烦,今天就去看。我不能暴露身份。不能明天再来。今天看完。早点给你们种植改良计划书。看他不断点头后。
我在手机里发了行动指令的暗语。然后把信息全删除了。然后把手机主动交给刘全,刘全疑惑的看着我。
我说:你们难道没有规定,带人看货要收走一切联系工具吗?你们这样大意,我可不敢跟你做大生意,因为怕哪天被你们带沟里了。
刘全笑着说:不用。我们山上安装了信号干扰器。我们是自己人才带上山的。放心 没有确认身份的人,从来不带上山。我点头说:那走吧。
在山上看了几处。原来都是有暗道,难怪外人很难找到。探访到具体地点后。就准备下山,清剿计划开始。
到了山下我收到了暗语网已撒好,坐等主要猎物分散开时,放松警惕,再一一逐个逮捕,然后一网打尽。不过直觉告诉我,事情不会这么顺利。
意外很快到了眼前,我们刚进四合院,一个意料之外的人站在院中。那天黑诊所暗室里救出的人。我立刻侧过身体,给安欣李响使眼色。
他们一起走到我身侧说:大小姐身体又不舒服了吗?我知道我现在不能发声音,因为不知道当时昏迷的他是否听到我的声音。
心想他怎么在这里,是如何逃走的,是本人还是双生子,我要想办法确认一下。
他看到我们很奇怪的说:全叔,你们怎么都不在,这位是谁?刘全说:这是那边的胜和家的人铁玫瑰。
他一双如同鹰眼一般锐利的双眼盯着我。我心里想麻烦了,为了其他同事的安全,现在不能动手。他是认识铁玫瑰,外界几乎没人见过铁玫瑰,甚至男女都不知道。所以我才冒充的。
我直接走上前拉着他的手说:你怎么在这里,我找你找的多苦你知道吗?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的给他把脉。
顺带把他袖子向上一松。看到了结节的伤口,我确认了是他,我一手控制他的曲池位,一手控制他的腕脉穴。在别人看来我们是在耳鬓厮磨的说悄悄话。
靠近他耳边说:我不仅控制了你的曲池位和曲池位还给你下了毒。不信你用力是否有心跳加速感。
要活命最好先听我说,我只是被你抛弃的前女友。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只是撞上他惊疑冰冷的眼神,不过很快他说: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用硕大而悲楚的眼神看着他,给了他一把巴掌。他一阵轻笑,着了魔一样地把我拥抱住说:这才是情人重逢的方式。
我只能忍着,不过也挺佩服他的入戏速度,从他发间细密的汉可以看出,他现在心脏应该非常痛。
这时大家都像半截木头般愣愣地戳在那儿,包括李响, 安欣 ,刘树等人。
我知道是我表演的时候了。然后一字一字的说:你这个叛徒爱情的懦夫,为何一言不必的离开,结婚那么恐怖吗?
不想结婚可以告诉我,我绝不拦你,定婚宴上逃跑算什么,以为没有你我就结不了婚了吗?告诉你,有的人排队等着娶我。我就是来结婚的。
他说:玫瑰对不起,你不能赌气随便找人的。你只能是我的。是我不对,我有不得以的事必需要离开,等过段时间好一切,我任你发落好吗?我的玫瑰。
而后又对刘全说:全叔让你见笑了,她是女朋友,刚才光线原因,我没想到她会来这里,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到这里来结婚?
刘全还没有回话,我直接说:不用你管。你只是前男友,我现在的男朋友是刘树。你这个逃婚者,还想再破坏一次我的婚姻吗?
他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声音沉了沉说:月月别闹了。这事过后再解释好吧。
这时候我只想拖延时间,不会管他如何知道我的名子。只要他没有揭穿我就行。我要找个理由把他打发到外面去。别在这里坏我的事。
刘树走过来拉了拉我的衣服说:大小姐是要他,不要我了吗?我轻扶他胳膊说:别担心不会的。他是过去式。我们有正事要办,先不理他。
他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