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源,你拿着这个图纸去户部,随便找谁,让他们尽快把这个做好。”
既然决定了要帮忙,回到永安宫李元风就直接去了书房,拿着纸笔写写画画半天,总算按照记忆中的样子,把算盘画了出来。
看清源拿着图出去,李元风坐在那并没有动,努力再脑海中回忆了下算盘口诀,他小时候也是学过几年珠心算的,算盘打得还不错,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多少有些生疏了。
第二天一早李元风特意起了个大早,带着王德就去了户部。
对于李元风的到来,户部众人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应该说太忙了没时间反应。
屋子里随处可见的堆着一摞摞的账本,大家不时在桌案前翻看账本,时不时摆弄下桌子上的算筹,然后记录一下,就是进进出出的搬运需要核对或者核对好的账本,以至于李元风在门口站了一会子并没有人上前招呼。
“没看见秦王殿下在这,还不赶快去把戴大人请过来。”
见站了这一会子无人理会,王德不得不上前拉住一个路过的人让他去把戴胄请过来。
正忙的不可开交的戴胄听到秦王殿下这会来了不由得满心疑惑,虽然不知道这位为什么这时候来户部,但是显然现在也没时间给他想。
到了大堂的时候,就看见李元风正负手站在一名小吏面前看他摆弄桌子上的算筹,好似很有兴趣的样子。
“臣,戴胄,见过秦王殿下。”
听到声音,李元风转过身,看见站在自己不远处的戴胄说明自己来意。
“戴大人,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昨日听我大哥说户部最近在清理账目,甚是好奇,今天闲来无事就想过来看看,你也不用管我,在这大堂里给我加张桌案,搬一些不是很重要的账本给我就行。”
虽然李元风如此好说话,但是戴胄也不敢真的把他放在这大堂里,引着他来到平时自己办公的地方,吩咐人抬上来一张桌案,一把凳子,又让人搬来一些的账本,就去忙自己的了。
看了下自己眼前这一堆满是灰尘的账本,摸了摸鼻子,李元风拉过凳子坐在桌案前,开始翻看账本。
再翻开这账本之前,李元风觉得作为一个在现代读了十几年书大学生自己还是多少了解点这记账方式的。
他也知道这个时代采用的还是单式记账法,多少会有些混乱,但是当他打开账本看见上面记载的账目时,还是不由得拧眉。
想过会比较混乱,但是没想到能混乱到这个程度,这不就是一本流水账吗?
每笔账只记载了支出多少,入账多少,但是并具体如何在账目上并没有任何体现。
耐着性子一本本的翻看,并让王德找来笔墨纸砚,一直到户部众人下职都坐在皱着眉头边翻看账本,边在纸上记录写什么。
第二天李元风一大早又带着王德来了户部,熟门熟路的找到昨天的那间房间,在桌案前坐下,从王德手中接过算盘,翻开账本,摊开昨天记录的纸张,噼里啪啦的核算起来。边算边在旁边新的账本上誊写。
整整一天屋子里都回荡着算盘那噼里啪啦的声音,引得旁边屋里的人都多路过了好几次。
第三天,李元风还是一早就过来了,照样是坐在桌案前继续对着算盘噼里啪啦一通拨弄,等到下午的时候才把算盘一推,长舒了一口气,然后转身招呼旁边的戴胄。
“戴大人,这些弄好了,你叫人来核对下可有纰漏。”
旁边正忙着核对账目的戴胄闻言一惊。
“殿下,您这就核对好了?您没开玩笑吧?”
“这是自然,戴大人,你现在让人来查看一下这些,看看是否还有纰漏。”
戴胄让人去叫来几个户部的主事,搬来桌案就在这屋里开始查看起这堆账本。只是众人一翻开李元风做好的账目就面色微妙起来。
戴胄本来只是在旁边看着他们几人查账,这会看到几人面色变化,还以为账目有什么问题,也拿起一本账目翻开,紧接着他就知道这几人为什么这表情了。
倒不是李元风做的不好,而恰恰是他做的太好了。不同于现在采用的记账方式,李元风这种记账方式使账目看起来更加全面完善,不论是支出还是收入每笔钱的来源去向看起来一目了然。
因为看起来账目一目了然查看起来自然就方便的多了,才一个多时辰,几名主事就站起来回报,账目核算并无差错。秦王殿下甚至还把之前记录不详细的地方都标明了。
“殿下,臣想问下您这记账方式还有您这两天拨弄的这个东西都是您发明的吗?敢问殿下能否一并教授户部众人。”
见到李元风这种一目了然方便快捷的记账方式的和那个霹雳怕的打几下就算清账目的工具,戴胄第一想法就是能不能学过来。
“这个自然没问题,这个是算盘,和算筹一样是用来计算的,学起来也不算难,只好记好口诀,剩下的就是个熟练度的问题,至于这记账方法也很简单。”
接下来李元风先是让工部连夜做了十几把算盘,然后就是泡在户部教众人如何运用算盘和新的记账方式。这一教就是十几天。
“好了,这几天看你们这算盘学的都不错,新的